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被他這麼挑逗,涼至整個人都癱軟了,藉由著他胳膊的力依附在他的懷裡。聽到一聲低喘之後,她整個人都被打橫抱起。
……
外套大衣盡數褪去,她只剩了薄薄的打底針織衣,而他,只剩了一件黑襯衣。臥室的大床上,他壓在她身上,手漸漸上移至她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挫揉著,令她忍不住一陣陣低吟。
“涼至……”
他的眼裡壓著浴火,聲音沙啞地喚了她一聲,小腹的緊繃和燥熱讓他很難受。他也想很快地佔有她,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的人,但她還是未經過情事的小女孩,他便不敢心急,怕嚇著她。
於是,他只能一點一點引導著她,開發著她的熱情。
衣衫半褪,神色迷離。
然而,就在夜廷深準備侵入她的城池的時候,他卻赫然發現,她那雙勾了他魂的眼裡,此時此刻,只有欲,沒有愛,似乎就在告訴他:夜廷深,我愛的人不是你,就算你佔有了我的人,我的心仍舊不是你的。
這令他失笑,也令他挫敗。
他怎麼忘了?她心裡的那個人,不是他啊。如果他藉著今晚的酒勁強佔了她的身子,那麼,他似乎真的成為了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了。
於是,他在她身上粗喘連連之後,最終還是起了身,狼狽地衝進了浴室,用冰涼的水壓下了體內剛剛燃起的火焰。
……
再出來時,涼至已經睡著了,眉心微微覷著,額上有汗,睡得不太安穩。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剛剛吹了涼風,明早起來怕是會頭痛得厲害。
夜廷深看著閉著眼呼吸均勻的她之後,啞然。這丫頭可真行,點了火之後自己反倒安然無恙的睡下了,而他卻還要披著浴巾瑟瑟發抖。如果現在他能進入她的夢裡,他一定會對她說: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只是,他又怎麼會出現在她的夢裡呢?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還不是他啊。
想到這裡,夜廷深的心裡一陣陣痛,連同著唇角的溫情也有片刻的凝固。輕手輕腳地上前替她整理了衣衫又拉過被子蓋好,俯身輕吻了她的臉頰,低啞的聲音似有似無地傳進她的耳畔。
他說:“涼至,你現在不愛我沒關係。我可以等。”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夜,他竟真的出現在了涼至的夢裡。
夢裡的他們,在一個白雪皚皚的國度,腳下是陡峭的山路,冰雪覆地,兩邊是披著白色外衣的崇山峻嶺。溫度很低,她和他都穿著厚厚的登山服,手牽著手一步一步向高處攀登。
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會覺得這個夢境匪夷所思。兩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徒步登上那麼大一座雪山呢?但因為是在夢裡,所以一切都變得很合理,包括他和她的關係。他和她就那麼行走在山澗間,仰著頭因著眼前的美景發出一陣陣驚歎。
夢裡的一切果然都那麼不真實,至少,對比之後發生的事情是那麼的不真實。
…本章完結…
☆、115露骨的談話
宿醉的代價就是,第二天醒來後頭痛欲裂,涼至如此,夜南歌也如此。
她從涼至的臥房裡醒來,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這是在哪兒了,用力地甩了頭之後,方才記得幾分鐘前蘇笑好像來叫了她一聲,說她有什麼事先出去了,然後……
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突然房間門被開啟,尚處於蒙圈狀態的夜南歌還沒弄清是個什麼狀況,涼至便攜著還未完全睜開的雙眼、頭髮略微凌亂地走了進來,看了還在被子裡的夜南歌之後,便徑自拿了自己櫃子裡的乾淨衣服去浴室了。
這……
夜南歌思索了幾秒鐘,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喊:“大嫂!你昨晚和我哥睡了嗎!”
*
洗浴過後,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熱水果然可以放鬆人的身心,就連宿醉的頭痛似乎也消散了些。用毛巾擦拭著還未乾透的頭髮時,夜南歌也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登門入室,直接抱著沙發上的枕頭坐下了。
涼至看了她一眼,繼續擦著長髮,“吃點什麼?”
夜南歌昨晚喝得比她多多了,這會兒還歪著頭半支在枕頭上,眼皮子也沒抬一下地說:“隨便。”
不一會兒,涼至便端著一盤吐司和一杯牛奶放到夜南歌面前的茶几上,然後才拿下自己嘴裡叼著咬了一口,“先墊墊肚子,一會兒吃午飯了。”
夜南歌“哦”了一聲,便開始悶悶地撕著吐司往嘴裡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