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也不該這樣糟蹋人!”
“你說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聲音壓低了:“你是不知道罷,最初寧太傅就和太后意見不合,太傅中意的就是安陽王的郡主,太后卻中意謝嫻,不過這種事哪有姑姑做主的,這不就讓子玉等了這麼多年嘛,安陽王勢大,又獨,豈不是比右相家更好?”
另一個聲音連忙道:“是這個理。”
那聲音又道:“可郡主滿了十六歲偏偏不喜歡子玉,不喜歡也就算了,太后為了激子玉特意找了郡主去問,結果她卻說謝嫻好,這才絕了子玉的心思。我覺得吧,不喜歡就不喜歡,何必硬是要推著謝嫻給子玉呢,再過幾年,指不定子玉又能遇上自己喜歡的姑娘呢!”
“你這樣說,還真有點狠心。”
“怎麼不是,謝大小姐雖好,可右相家那麼勢大,少不得左右寧家。”
另一個聲音壓低道:“別說了,這些朝堂世家的事情,少說一句罷。”
“呿,我就是替子玉不值罷了。”
雲涯皺眉,轉身走了。這時已經快到了散值的時辰,雲涯走出去拍了拍自己找來的那個戲子的肩,對他道:“你先回去罷,今天不急。”
“可是,大人不是要我……”
雲涯冷聲:“我有其他的事要辦,不會聽人話?”
那戲子不敢再多言,討個沒趣走了。
雲涯走在路上,整個人是懵的。
如果這人說的是實話,也就是說,夏暖騙了他,從一開始在寧植這件事情上就沒說實話?雲涯皺眉,不對,如果是騙他,為什麼哭,那時夏暖哭是真的,傷心也是真的,分明是真的喜歡寧植才是。可……
雲涯更加想不明白,按理說來,夏暖和寧植家世真是門當戶對,就算不能……雲涯摸了摸下巴,如果夏暖在這件事上騙了他,那不能生孩子會不會也……雲涯皺眉,想到了蕭羽特意問他的話和蕭羽的反應,那分明是,憤怒???
如果早就知道了的話,正常人會憤怒?
越想越覺得沒對,雲涯進了踏雲樓就直奔著水西那處去了,水西正在翻閱卷宗,雲涯一把將他從梯子上拉下來道:“我有事問你。”
水西被拉得措不及防,哎哎叫著:“鬆手鬆手,阿雲,你手勁小點。”
雲涯看著水西手上的醫書愣了愣:“你不是尋常不看這些嗎?”
水西實話實說:“你們的脈我把了那麼多年,尋常的脈息我都知道,上次給小郡主把脈,總覺得哪兒沒對,這正找著呢!”
雲涯急道:“你當時怎麼不說?”
水西一愣:“說什麼,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說個屁!”
雲涯兀自靜了靜心,舔舔唇道:“按理你是半個大夫,那我問你,小暖能不能生孩子?”
“哈?”
雲涯:“你就給我個大概。”
水西摸了摸下巴,咂摸半天,不確定道:“如果真的只是體弱,調養好了完全沒問題,她不還是個黃花嗎,能出什麼問題?”
“可她身子,比較弱……”雲涯越發迷惑。
水西無語瞪他眼:“哪個貴女身體特別壯實,她這樣也就是稍微比其他貴女弱些,怎麼不能生孩子!你又不學醫,別瞎說!”
雲涯徹底默了。
水西才意識到沒對:“怎麼了,人家不喜歡你,你也別往小郡主身上潑髒水吧!”
雲涯嘴唇囁嚅一番,終究是下了決心道:“你擅長打探訊息,給我去辦個事兒,去問問寧家當時是中意的謝嫻還是夏暖,寧植之前和謝嫻有沒有往來。”
水西見雲涯面色不好,沒多問,隻身出門了,反正這事對於他容易得很。
雲涯走出去,人都有些恍惚,所有的細節都像是雲裡霧裡的繞在他腦海中,就是對不上。
雲涯拐了個彎,還是去找水南了。
水南見雲涯:“喲,這誰啊,你不是整治寧植去了嗎?”
雲涯拉著水南就走:“跟我來,有事問你,你幫我論斷論斷。”
水南見雲涯陰著一張臉,直覺不是小事,也不開玩笑了,安然跟著雲涯走。
到了雲涯院子外的石桌前,雲涯泡了壺好茶,兩個人分別喝一口,他才緩緩開口問:“你說,如果,一個女子拒絕心愛的男子,但是又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是為了什麼?”
“啊?該不會你要說小暖拒絕你罷?!”水南挑眉。
雲涯:……
雲涯冷聲:“說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