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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是的。”他皺著眉頭說,“我好像有隱約的印象……不過,我不敢肯定是與戈登爵士和那位演員有關。那大概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我去斯坦利的公寓裡找他,他開啟了一瓶杜松子酒……差不多……當晚就被我們幹掉了。我們當時都不太健談。他坐在床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我還記得他當時的話,因為他的話讓我很好奇。大概是這樣的:‘沒有痕跡……沒有痕跡……沒有血跡……應該有血跡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他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心煩意亂。我的問題立刻把他從昏昏沉沉的狀態驚醒了,他好像很不高興。他回答說:‘沒事,約瑟,沒事……只是一個鬧劇最後搞砸了。”

第三部分 你來我往

第20章 夜訪

1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轉動車鑰匙,讓發動機轟鳴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手錶,然後說:

“很好,八點三十分。我和多納德·閏桑姆約好了九點見面,在出門之前我給他打過電話。”他停頓了一下,把車子在克莫西亞街上掉了個頭,“我們正好有時間整理一下思路。我想,現在沒有必要猜測那三個神秘的‘醫生’的身份了:馬庫斯醫生、羅斯醫生和施爾頓醫生。相對應的是一位劇作家、一位演員和一位擅長隱身術的魔術師……這個組合幾乎擺明了就是在國瑞街上搞化妝舞會的人。科斯閔斯基扮演了施爾頓醫生的角色,這一點毫無疑問。您還記得吧,敏登夫婦明確表示施爾頓醫生的個子比另外兩個人都高。剩下的就很簡單了,要麼馬庫斯醫生是戈登·米勒爵士,羅斯醫生就是多納德·閏桑姆,要麼就是反過來。”

“我的朋友,恐怕您的腦子裡有一個小小的誤區。在我們的嫌疑犯中,有一個人不可能去扮演醫生……算了,現在先不考慮這個細節。”

“您為什麼這麼說?”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沒有掩飾他的惱怒。

“現在,我已經知道戴維德·柯亨在走廊裡消失的戲法了……就是這個新發現使得我能夠確定某一個人無法去扮演醫生。阿徹巴爾德,看前面!您差一點兒開到人行道上去!”

“圖威斯特,如果您不立刻告訴我……”

“我今天晚上會向您解釋的,我保證。但是,我要再次提醒您,這只是整個案子中的一個細節,而案情的其他部分還是一片混亂。比如說,科斯閔斯基奇怪的自言自語是什麼意思?‘沒有痕跡……沒有血跡……本應有血跡。一個鬧劇最後搞砸了……’他到底想要說什麼?這簡直是自相矛盾!如果真的是開玩笑鬧出了意外——很顯然是指柯亨的意外死亡,那我就不明白了——‘沒有血跡,本應有血跡。’是什麼意思?這句話顯然是說柯亨死於有預謀的犯罪,而不是意外。”

“見鬼,您為什麼總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上較真兒?這只是模稜兩可的話,而且是二手資訊。戴維德·柯亨是死於肚子上兩處刀傷,用不著前思後想。我承認,科斯閔斯基最初以為只是一場鬧劇。劇作家和演員假稱是鬧劇,哄騙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參與行動;但是那兩個人的目標很明確,也很簡單,就是要除掉戴維德·柯亨。”

“阿徹巴爾德,您的推理能夠站住腳,至少在主線上是正確的。但是,我認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永遠搞不明白您的做法。”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無可奈何地說,“只要我們有了一個合適的線索,您就會試圖用各種方法來摧毀它!科斯閔斯基可能在勒索戈登爵士,可能在勒索多納德·閏桑姆,也可能在同時勒索兩個人,我認為這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我們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大筆的現金,總不會是聖誕老人送給他的吧!”

“就在不久之前,您認為彼得·摩爾是敲詐者……”

“也許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和彼得·摩爾串通好了?”

“阿徹巴爾德,我們最後總是問一成不變的問題,總是侷限於相同的選項:要麼是這個,要麼是那個,要麼兩個都是……誰幹了這個?誰幹了那個?要麼是這個人,要麼是那個人……是誰襲擊了科斯閔斯基?一名證人聲稱逃走的人是金色頭髮,另一個證人說是深色的頭髮。到底是戈登·米勒爵士還是多納德·閏桑姆?或者兩個人都是兇手——如果我們假設兩個證人都沒有看錯。不行,這樣不行,這樣的邏輯會給我們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我們正面對著一張拼圖,似乎上面所有的小片都無法相吻合,隨著案情的發展,小片的數量在不斷地增長。就比如說那兩樁謀殺案——我應該說是‘疑似’謀殺案,因為我們現在仍然無法給它們定性。按照您的邏輯,在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