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王尋思了一會說道:“罷了,罷了,原本想儲存點實力,現在看來還是全力以赴吧。”
說完一個令牌丟擲之後對著海面一晃,三十幾名七階妖修浮出了水面,這些妖獸都是七階八階妖修,手持法寶,利器等待著鯨魚王的命令。
鯨魚王對著虛空中的四十名七階妖修說道:“你們一起去吧。”
這三十多名妖修一踏遁光捲起了一陣陣妖風向著七連嶼飛遁而來。
靈月,倉木等元嬰期修士,看到三十名妖修飛遁而來時臉上寒意盡顯。
看著一座座大陣損壞,一些機關傀儡獸也被高階妖修大威能神通打碎。
倉木把天歲叫到了一邊沉聲說道:“天歲道友,雖然你我相識數年但並沒有真正的深交過,但我倉木卻把道友當成了三族的恩人,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道友成全”。
天歲微微一愣說道:“道友眼下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直言的,有話還是趕快說吧,三族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倉木猶猶豫豫似乎有些為難的對天歲傳音了幾句。
天歲面容一驚問道:“還有此事?”
倉木鄭重的點頭說道:“我等先祖也是以防今天。”
天歲沉吟道:“靈月卡伊知道此事嗎?”
倉木四下望了望搖頭說道:“還望天歲道友莫要告訴靈月和卡伊,守住這個秘密,知道此事之人也只有巫族烏旺長老,當年烏旺長老在坐化之前把我叫到了七連嶼並叮囑在下,萬不得已之時可行臨危受命之權,交接了這枚青冥令牌。”
天歲沉聲說道:“倉木兄你全然可以把這枚令牌受命與他人,我覺得卡伊道友也可以行此事的吧。”
倉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與卡伊相交數百年了,卡伊萬不可擔此重任,原來此事我蒼木一人做了。但實在不忍心,靈月,懶小子還有你做此冤下亡魂。”
天歲認真打量倉木數眼,倉木之言確實誠懇,不然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只是引爆七連嶼上面的八十一根驚龍柱之事,自己確實不敢這麼做,這八十一根驚龍柱一旦引爆,七連嶼能不能存在還是另一回事,上面的人妖修士一旦短兵相接在了一起,倖存者寥寥無幾。
這事沒有人追究還可,若一旦有人追查此事的話,那麼天歲扼殺鐵血眾將士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這麼一場大戰心存僥倖不被別人發現,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就算妖族事後也會探查因何事導致七連嶼上的驚龍柱突然蹦爆。
想為自己辯解都是為了三族撤退做的不得已之舉,可行嗎?南書的修士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嗎?
三族舉遷內陸,南書宗門一定採取各種手段遏制三族發展。三族內的高階修士絕對會是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個把柄不正是打擊三族高階修士最好的助力嗎?到那時自己真就成為了整個三族或者整個南書的大惡人懶小子和靈月也會被禍及。
就在天歲猶豫之際,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過後七連嶼上面的第二層防禦倒坍。
高階修士立馬組織低階修士退守到最後一條防線之中,八十一根驚龍柱怒吼了起來。
一道道樹幹粗細大小的雷芒向著群妖轟去。
三大妖王也參加了戰鬥之中,靈月等元嬰期修士紛紛掏出了法寶依靠驚龍柱與眾多妖修展開了前所未有的大戰。
蒼木急聲說道:“道友,無論是神通還是心性也只有道友最為合適了,還望道友不要在猶豫了。”
天歲心裡一陣暗罵:“你幾個意思呢?在你眼中我就是那個鐵血無情之人?”
若是在以前天歲早就轉身走了,讓老子背這麼大一口黑鍋?你真是想美事呢?不過靈月和懶小子還在七連嶼上呢,倉木這個傢伙一認真現在就引爆了驚龍柱,靈月和懶小子豈不是也處身其中?眼下這個令牌不接也得接了,他可不想這邊打得火熱,那邊突然背自己人放冷槍。
接過了令牌之後說道:“在下先將此令牌收好,你現在趕快組織低階修士準備撤離吧,我會和靈月他們為你多拖延一些時間.”
隨後放出了五十隻機關傀儡獸,衝向了戰團。
有了五十隻機關傀儡加入,原本一直被壓著打的人族修士減輕了不少壓力。
結丹期修士和築基期修士藉助大陣的掩護把剩餘的靈符一把一把的往外拋,就好像不花錢一樣。
有的甚至都一次丟擲了數十丈,練氣期弟子和凡人練體士開始在倉木的組織下登上了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