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耀咬著唇,笑得更像狐狸,還是成了精的狐狸。我有些心慌,急忙低頭擺弄起酸奶和吸管。
“這是小事一樁!”一停,他柔聲頓轉為強調,“不過,我先宣告,不許反悔哦!”
我終於警醒,意識到他剛剛肯定又玩了上次春光乍洩的花招,大概趁我麻痺大意,話語間給我下了什麼套。
我立刻抬頭追問:“什麼不能反悔?”
凌飛耀得意揚揚道:“你答應的事。”
我不解,吸著酸奶皺眉問道:“我答應什麼了呀?”
凌飛耀繼續得意,但已收斂很多,一副貌似正人君子的腔調說道:“反正你答應了,剛才已有預設!放心,是好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你想想,我什麼時候讓你吃虧過?”
這是含糊其辭地在轉移我視線,純屬巧言令色,嘿嘿,我絕對要繼續抵抗!我斜睨他:“我現在反悔了!”
凌飛耀歪了歪嘴,露奸笑一彎:“反悔無效!”
哼哼,肯定有蹊蹺!我揚頭,翻了個白眼:“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等於什麼都沒答應。又沒簽下白紙黑字的合約,口說無憑!嘿嘿!”
凌飛耀齜著牙,一副奸計沒有得逞的惱火樣,惡聲道:“你耍賴,這——”他從我手上搶去裝早點的白皮空紙袋,“明天肯定沒有了。也好,讓我早上多睡一會兒。”
我到底答應他什麼了呀?不是他答應給我明天繼續做早餐帶給我嗎?我使勁想,也還是沒想到剛才答應了他什麼。
這人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無厘頭,大清早就把妖人原形露出來。懶得動手做就好好說,今天給我做一次,已經就夠感天動地了,他少爺天天對我愛心氾濫,我恐怕受之不起。
不過見他惱,我心就軟了,很遷就地柔聲問:“我耍什麼賴了?說來聽聽吧。我剛才是真的走神了,稀裡糊塗的才沒明白你說的。算我不是,需要我答應你什麼?你再說一次吧!”
嘿嘿,白臉微哂,耳根也泛起了紅,這傢伙在不好意思些什麼呀?
他退後坐好,明明面含羞意卻故作正經道:“算了,看你態度好,我現在不跟你計較了。”可他僅僅就正經了一句話的時間,眨眼又嘿嘿陰笑道,“下次準備好白紙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