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洗後,又拿到陽臺晾了起來。剛晾好,我掃見樓下不遠處的角落裡,竟停著我最熟悉的車影——銀色寶馬X5。
見此,我飛快跑回房,抓起鑰匙就往樓下衝,連等電梯的彈指工夫都急不可耐。
電梯降至一樓,門勉強剛開一縫,我已猴急地蹦出。一口氣衝到宿舍門外的那處角落,卻根本不見寶馬的影子。仔細在宿舍附近找了一圈,大汗倒出了一身,那寶馬卻連根毛都沒找著。
拖著一地失望,回到宿舍,我還不死心,重上陽臺,守望了半天,再不曾瞥見那“寶馬”的蹤跡。
難道是我看錯了,我已經癲狂到出現幻視的狀態?算了,沒有更好,眼不見為淨。誰都別來煩我,就當我不存在吧。忙完這些,疲憊感越發濃郁,我昏沉沉地睡到傍晚才醒來。
睡醒,肚子餓了,找出些餅乾零食,想亂七八糟地吃些,對付一餐算了。
突然有人敲門,一問,又是餐廳來送餐的。
我頓時來氣,為何妖人做事,總可以神出鬼沒,卻拿捏精準。我都這麼煩惱了,他還要彎來繞去地來忽悠我,他到底還想我怎麼樣呀?
心裡有些賭氣,就開了門,簽過字,但所送的餐點又讓餐廳的送餐小弟原封不動地帶了回去。關上門,立刻咬牙切齒地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給了凌飛耀。
“從今往後,請別再安排送餐。過去的,受之,不謝!”
簡訊傳送後,還未來得及定下心揣測一番他的反應,他已回覆。他僅回了一個字,一個連標點符號都不帶的——“好”。
好一個“好”,好精闢,卻好難明。
從此,真的就好了嗎?一切太平了嗎?我怎麼覺得這個“好”字,妖里妖氣,隱約是面帶笑,暗藏刀。但願,這只是我的誤解,我的多心。或許,他真能就此消停,與我各安其命。不過,這究竟如何個好法,決定權盡在他的掌握。我只能靜觀其變,或說是無可奈何地等受。
鬱悶間,我頹然倒在床上,直覺心中所有通路都已給嚴嚴實實地堵上了,再無出口,鬱悶到了極點。
望著窗外天色漸暗,夕陽落霞,溢紅流彩,滿目輝煌卻掩不盡我的鬱憂。
… 手機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