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極觀裡,依舊還有那些被衣築控制的人,清機這幾天忙的不得了,致使他看起來也好似心情很不好。
來到紫極觀,葉鹿避開了那些人,住進了宮觀裡。
現在有些人還沒有被治好,她還是不能被看到,若是有誰發瘋了,肯定會把清機氣死的。
果然,聽到葉鹿來了,清機不過片刻就趕了過來。
他臉色很是不好,那張看似年輕的臉緊繃著,就好像誰欠了他很多錢。
瞧見他那個樣子,葉鹿就樂了,“道長救苦救難,當真天下無二,小女子佩服佩服。”
她的吹捧也無法讓清機的心情好起來,板著臉看著她,“還有多少人?”半個月內源源不斷的送來,直至今日還有。
“我也不知道,興許,還有很多很多?”看著他,葉鹿笑眯眯道。
清機閉了閉眼,果然更生氣了。
看他生氣,葉鹿樂不可支,“哎呀,其實差不多了,應該沒有很多人了。道長別生氣了,若是明日再有送來的人,就暫時先關在紫極觀裡。待得咱們閉關出來,你再處理不遲。”
清機這才滿意些,隨後道:“明日一早便不可飲食了,只能喝些清水。”
“好,我知道。”不能吃飯,現在對於葉鹿來說也不是那麼難熬。那時,她也是在這紫極觀,因為紋刺她不能吃肉,那幾天把她煎熬的,抓心撓肝。
“閉關之時不能有外人打擾,切記。”話落,清機就起身離開。
葉鹿揮揮手,隨後轉到申屠夷面前,“剛剛清機這話是說給你聽得,在我們閉關的時候,別打擾我們。”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申屠夷面無表情,看起來幾分懾人。
不過,那是對外人而言,在葉鹿看來,他那是很無語。
“安心閉關吧,不會打擾你們的。”他自然懂得,人在閉關時,是不能被打擾的。
彎起眉眼,葉鹿湊近他睜大眼睛瞧了瞧,“待得殿下與麥棠大婚之後,沒有了我們的事兒,我們便帶著那個赤璃來的女人離開帝都,去找許老頭吧。”
“皇宮裡的那個女人?”申屠夷看著她,不知為何要帶著她。
“嗯,她來自赤璃,可是我們從未去過。而且我懷疑,赤璃大概遍地都是方士,帶著她會更方便些。”即便那個女人會弄虛作假,可是她能看穿,作假也無用。
“也好。”申屠夷幾不可微的點頭,若是許老頭還不回來,他們真的得去找他了。
“唉,你若是真的要娶我,還真少不了許老頭。申屠城主,你把吊著的心放下,有驚無險,咱們必定事成。”抬手,以食指挑起申屠夷剛硬的下巴,有些胡茬硬硬的,扎手。
抓住她的手,申屠夷將她拽到自己的腿上,“事成之時,便是我娶你之日,做好準備。”幽深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游移,幾分危險。
葉鹿緩緩抬手環住自己的胸口,“申屠城主,你別這麼赤裸裸的行不行?”
薄唇微抿,申屠夷捏了捏她的腰,“你還不夠赤裸裸麼?在我這兒,你已沒有神秘之處。”
臉紅,葉鹿翻了翻眼皮,“你若非要這般赤裸裸,我可真生氣了。哪有你這麼調戲人的,以後不許說這種話。”說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黑眸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申屠夷抬手將她環胸的手臂扯下來,“不與你說,我與誰說?若是有一天我真與她人說,你會不會瘋?”
看著他,申屠夷這問題還真是問到點兒上了,“不止會瘋,還會發狂,把你們這對兒狗男女都殺了。”
“嗯。”點點頭,似乎她的回答很合他意。
“嗯什麼嗯,問的什麼傻問題?你申屠城主還會問這麼傻的問題,傻得要死。”無語,葉鹿身子一歪靠在他肩膀,寬闊的很舒服。
沒有言語,申屠夷擁著她,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的味道。讓他不由得又想起她不著寸縷的模樣,那般魔魅。
翌日來臨,葉鹿與清機便閉關了,是清機所住宮觀的密室,當真是密室,門關上了,就黑幽幽的。
只有兩盞燭火燃著,朦朦朧朧,兩張玉床,十分精緻。
葉鹿與清機人各一床,盤膝而坐,行氣吐納,緩緩入定。
這一入定便是幾天,新年過了,這密室之中卻根本不知道。
申屠夷始終都在紫極觀,每日早晚敬香,無事時就在宮觀內,從不外出。
新年過去了,又走過了半個多月,葉鹿與清機的閉關才結束。
閉關辟穀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