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你還是不要進去了,看著噁心。”
饒思弦站在門口阻止了時晚晴的去路,可看到她陰沉著一張臉,眼底閃爍著不容置疑的目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識趣的讓出了道路。
“那個,你,你有事就叫我。”
算了,反正那個男人也跟植物人似的動彈不得,命是暫時保住了,至於能夠活多久就要看墨念煜夫妻兩人的態度。
饒思弦微微嘆息一聲,他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這邊,時晚晴進入房間後,就把門關上了。
空蕩蕩的房間沒有多餘的東西,房間中間是一張床,床的右側是醫用裝置,架子上還有一些藥品。
男子躺在床上,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本能的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時晚晴那瞬間,眼底一閃而過的恐懼。
“有想過會落入我的手裡嗎?”
邁著輕盈的的步子來到窗前,時晚晴清冷的眸子掃過房間四周,沒有看到有監控攝像頭,唇瓣微微一抿。低頭湊近男子,嘲諷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二話不說取掉了他臉上的氧氣罩。
他的死活跟她有關係嗎?
顯然是沒有。
“你可以殺了我。”
呼吸,呼吸……
氧氣罩取掉了,吳巖感覺胸口處傳來一陣窒息感,大口大口呼吸的新鮮空氣,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惡狠狠的說道。
“殺了你?哈哈,您怕是貴人多忘事,要不我提醒你一下。”
他在兒子身上留下的傷,她都會千百倍的償還給他,想要死,怎麼可能?
時晚晴慵懶的眸子掃過男子,嘴角的笑透著一絲嗜血的冷,宛如她就是地獄來的惡魔!
漫不經心的動作扯掉男子手背上的輸液針頭,然後繞過床尾,來到醫用架子前。
身上的輸液針頭被時晚晴一把扯掉,紅色的鮮血順著血管流出,滴答,滴答,鮮血滴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一朵絢麗奪目的花朵,妖冶,夢幻。
“現在我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處置,想要從我口中得知什麼,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男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聽在時晚晴耳朵裡,成為了美妙且動聽的音樂,只見她譏諷的勾了勾唇,從包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
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藥劑,只見時晚晴從醫用盒子裡拿了一隻針管,手法很熟練,針頭插進小瓶裡,將裡面的液體抽出,最後排出針管內的空氣,嘴角勾勒出嗜血冷漠的弧度。
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吳巖拼命的掙扎,笨重的身子摔落在地上,身上每一寸骨頭都鑽心刺骨的痛,宛如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血肉。
“時晚晴你,你不得好死。”
他想要逃離這裡,可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氣,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廢物,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別人宰割!
果然流著那個女人身上的血,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
時晚晴該死,也必須死!
吳巖驚恐的眸子看著時晚晴,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人,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
“這是最新研製的藥劑,還沒有實驗過,今天就用你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