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導致了第二天鳳倩無精打采,清樂是生龍活虎。午膳之時尤為明顯。
“小玉兒~喜糖~”清樂美滋滋的在午膳時當著大家的面向馮玉伸手要糖。
“你這孩子真是的,乾孃哪裡有什麼喜事。”
馮玉在真相大白後便對這個稱呼很在意,特別是當著鳳倩的面兒,今日的她比往日更加的羞澀,但雖說著沒有喜事,但她與陵風在桌下的手還是緊緊的握在一起,陵風更是忙著大圓場 :“夕兒,小孩子家家的,趕緊吃飯,有空多學學女紅。”
話至此處馮玉抬眼望著陵風滿目含笑。
他們二人對視的時候不像剛確定關係而是。。。久別重逢?
清修蹙眉,該不會這麼巧吧?應該不會,畢竟要真是,那早該相認了。清修想的必定比清樂多些,可是他又實在想不通關竅,清修覺得,他必須要多跟先生相處,才能讓生鏽的腦子重新運轉起來。
“師傅,您要是不在鋪滿了玫瑰花兒的地上跪著求婚,我就不讓小玉兒嫁你!”清樂一激動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場合、用詞、倫理都不是她考慮的問題,開心就好。
果然
“玫瑰?”小桃問。
“下跪?”老夫人拍桌。
“求婚?”鳳倩呢喃。
當然除了這三個出聲的,其他人不是眉頭緊鎖便是恨鐵不成鋼。
“啊,頭好昏,我去歇一下。”看著一屋人的反應,清樂第一次扔下美食逃走。她心中嘀咕,好女不吃眼前虧,女戒,死也不抄!
她走了之後屋中的氣氛卻緩和了不少,多半都是無奈的笑,不過留下的人均是各有各的心思。而陵風和馮玉是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是極其。。。煩悶。 最為讓她鬱悶的便是和她來自一個地方的清修卻甘之如飴。整日不是和先生呆在書房裡學習什麼國策,便是和那些人習武,有那麼有趣?
“小小姐,您能不能靜下心來好好的習字?您看看小少爺的字兒,再看看您的。。。”
清樂蹲在清修的院子門口的花叢裡沒多久便被發現了,她有些愕然:“小麗,你給我裝GPS了?”
“小小姐,別以為老婆子我會再上你的當,等我一鬆手問你什麼是那雞。。什麼,你就得跑了。”
清樂呆呆的任由老當益壯的杜嬤嬤拖走,她竟無言語對。。。信任呢?
約莫是清樂回府的三月後,清修在習字時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感覺如今這種平靜祥和的生活要到頭了。
“清修~清修~”
清樂不顧眾家僕的錯愕,手中拿著一張紙,飛奔到了清修的書房,其實這些年清樂在大家眼中怎麼說都是小家碧玉的姿態了,這麼飛奔還是頭一次。 眾家僕與護衛在只覺得他們家小姐一定是遇上非常著急的事兒,因為她喊錯了少爺的名字。
“又什麼事兒?”清修放下筆微嘆,她這個樣子以後宮中了註定是雞犬不寧。
“我。。。”清樂剛說了一個我字便頓住,其實她也是謹慎的是吧,見書房中還有其他人在,她也擺出了小姐的架子:“你們下去吧。”
“是,小姐。”
見清修的伴讀和書童都走了,清樂立刻神叨叨的東看看西看看,說實在的,她也不是在防誰,就是覺得這樣很有神秘感。轉了一圈兒後她將信封交給了清修:“清修啊,你看,清心姐的信唉!”
清修看著所謂的信默了,寥寥幾字。
大仇得報,有緣再聚。送你筆友一枚。
這叫信?清心姐你考慮過送信人的感受麼?清修覺得這幾個字兒用飛鴿足以,那信封和紙張微皺應是清樂造成的。清修抬頭,見清樂依舊很興奮的樣子,他再次嘆氣:“筆友?誰?”
清樂並不在意這個問題,她將信擺在面前雙臂環胸,鄭重其事的道:“先不提這個,清心姐的信我怎麼回?”
“有緣再聚的意思是清心姐跟著她相公遊山玩水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的意思,所以信是不用回了。”清修也是極其認真的回道。
“不用回了?那鴿子怎麼辦?直接讓它回去不是浪費資源麼?”清樂鼓嘴,飛鴿傳書,很有趣的說。
“清心姐果然不同凡響,飛鴿傳書還如此平整。那鴿子呢?”清修聞言不理會清樂,他只想一睹那鴿子的風采。
清樂見清修要出書房,是立刻跟上,她邊走邊說:“是一個人抱著鴿子來的,他說鴿子第一次到這裡不認識路,所以帶著它認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