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頓時著急的追問道,一顆心全亂了。
好像失去了什麼貴重的東西,急得不行了。
這倒不是他貪心不足,一心想著修仙,飛昇做神仙什麼的。
這對他來說,僅僅只是遺憾罷了。
主要是他覺得自己把師傅請到無量宮,沒有給公子找到修煉功法,反而讓師傅來佔公子的便宜,心生愧疚,難以接受了。
以至於他急眼了,但他的樣子又把英子氣壞了,瞪著他嬌吼:“你慌什麼?
心裡又在想些什麼?
誰讓你沒有聽完我的話就插嘴的?
真是一個木魚腦袋,氣死我了……”
“呃,我錯了嘛?”
薛仁貴一愣懵逼,抓住後腦勺說道,硬是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英子是長見識了,感覺跟他置氣一定會氣死,乾脆的擺著手說道:“你給我聽好了,不許插嘴。
第一,你師傅的門派有規定,但凡進入練氣境界的弟子,一律不得入世打拼謀生。
充其量只能替人做客卿,保鏢入世修行,歷練紅塵而已。
即便如此,也不能主動傷人,只要保護好目標人物就行了。
這就限定了門中弟子的言行舉止,不得違背師門規制。
否則會引來師門的執法隊,予以驅逐與抹殺。
清理門戶,可不是鬧著玩的。
第二,師門功法是可以借閱,轉贈的。
只要彼此之間的關係是良性的,又在彼此達成共識的情況下,轉贈與借閱功法根本不是問題。
第三,若是王浪軍能夠為師門提供一處天然陣眼,作為門派的根基興盛門派,門派內的功法將對王浪軍敞開供應。
綜上三條,你可聽清了嗎?”
“嘿嘿,師母,我聽明白了……”
薛仁貴欠揍的傻笑道,差點讓英子暴走了,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了,不想看見他欠揍的樣子。
不過她沒走多遠就會心的笑了。
她一下子就替珩賢子解決了心病,還有什麼不能釋懷的呢?
再說了,薛仁貴越是這樣,越能說明這件事成了。
最起碼,薛仁貴溢於言表的神態,應該是有把握說服王浪軍促成此事。
要不然薛仁貴那個木魚腦袋,也不會這麼高興了。
可謂是皆大歡喜,她能不高興嗎?
這下就看王浪軍怎麼回覆了。
此時此刻,王浪軍看著兩個女子從戲臺上站起身來,不顧一身雪花,跌跌碰碰的走過來,蹙眉說道:“說明你們的來意,然後退走……”
“郎君,你就這麼無情嗎?”
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一步一顫的走近他所在的刺滕城牆,顫聲說道,帶著哭音。
聽著心裡不是滋味,王浪軍很煩,沒好氣的說道:“哼,無情從何說起?
誰又對你動過情,你純屬一廂情願罷了。
再說了,這天下間的女子若是都和你一樣,湧到無量宮來說我無情,薄情寡義,難道要我都接納麼?
真是可笑至極。
你難道不知道感情是建立在男女雙方彼此心儀的情況下,才能正式成立的麼?
當然,我也知道你們根深蒂固的思想,認為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不在乎多娶一個愛自己的痴情女子。
可是你既然對我心儀依久,就應該知道我不會接納自己沒有感覺的人,所以……”
“郎君,我是晁採,狄韻表姐的表妹,你不記得我了嗎?”
晁採走到刺滕城牆下方,仰視著任憑風雪吹刮而不侵的郎君的風骨,心酸落淚的說道。
其實她比狄韻先見到王浪軍的。
只不過王浪軍沒有看見她躲在狄韻閨房裡的容顏。
這是王浪軍重生之日發生的事情。
時間不長,也就過去了四個多月的時間而已。
但已物是人非了。
“呃,晁採,晁採,我聽韻兒提到過你……”
“那你能接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