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王浪軍生氣了,說著話從鱗波亭裡閃身而出。
化作一道白色的幻影,閃襲無量宮平臺百米處的薛仁貴。
“噗嗤,咯咯咯”
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狄韻知道郎君在想什麼,即羞怯又釋然了心結,開心的笑了。
笑得百花失色,春光更加明媚了。
不過這讓興高采烈跑過來的薛仁貴傻眼了,眼見公子閃襲過來,嚇得止笑,並向公子扔出手中的秘籍說道:“公子,別激動,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把王浪軍一腳踹飛了。
只不過踢的是屁股蛋子,不傷人而已。
繞是如此,也把薛仁貴嚇得不輕,飛出去老遠才噗通一聲跌落在地上,摔得齜牙咧嘴,捂住屁股蛋子呼痛了。
“活該,誰讓你沒事當電燈泡的,不捱揍才怪了。”
這時,李萍看著側躺在地上的薛仁貴,恨鐵不成鋼的從他的身邊走過,不吝的教訓了一句。
這種事情擱在以前,她是不敢這麼對男人說話的。
更何況是對自己未來的夫君這麼說話了。
隱有做悍婦的趨勢。
這是絕大多數男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因此,她在王浪軍的新理念的灌輸下,改變了很多。
只不過令薛仁貴鬱悶了,和著我捱打你都不幫我,還幫你哥說話,你到底是哪家的人啊?
可惜他敢想不敢言,人微言輕啊!
因為他只是保安隊的統帥,在戰時或可統領軍民一起作戰,但平日裡就管那麼幾百人而已。
每天除了訓練保安隊員之外,什麼事都沒有。
擱在私坊盛興的無量宮轄區裡,就是一個半廢物人。
只因軍民人人都有一技之長,每天忙碌在自己的崗位上,展現出各自的勞動熱情與人性魅力,為無量宮的建設貢獻出一份心力。
哪怕是李萍平日裡除了為王浪軍燒火做飯,還監理著無量山下的暖棚種植管理,把大棚打理得五光十色的。
為啥叫五光十色呢?
只因大棚裡生長著不同的蔬菜,開出各式各樣的花朵,盛開的五顏六色的。
那已經成為無量宮轄區的一道風景線。
所以他也只能跟在李萍身後吃灰,拍馬不及啊。
這就鬱悶了。
工作上,他在無量宮沒仗可打的情況下,僅訓練保安隊員的枯燥生活,早就讓人說閒話奚落了。
更別說與李萍相媲美了,那差的遠呢。
情感上,他就是一個木頭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哄李萍開心,就連說話聊天都能三句話聊死的那種。
誰能說他這種人不被李萍嫌棄啊?
因此,他此刻才體會到人微言輕這四個字的含義了,還只能苦逼的揉著疼痛的屁股蛋子,爬起來,幽怨的看向公子說道:“公子,虐待下屬違規了……”
“咯咯咯,木頭人,你還能說點搞笑的事情嗎?”
李萍被他說的腳步一亂,左腳拌右腳,差點摔倒在地上,趔趄著站穩身形,轉身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噴了。
就連生氣的心都笑沒了。
她就想不通了,薛仁貴這個木頭人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不這麼處處講原則,遵守規則?
這些規制能拿來對王浪軍說嘛,有意思嗎?
再說了,說與執行,對於王浪軍來說不是不行。
畢竟王浪軍是無量宮的主人,也要立身為本,帶個好頭,讓軍民敬仰,做正人君子。
否則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事情了。
但是這種事情也要分場合吧?
這個木頭人拿規制來鎮壓王浪軍的生活時間,還處在沒有外人看見的情況下,這不是逗人開心嗎?
還能在搞笑一點嗎?
難道這個木頭人就不知道變通一下?
處處守規矩,累不累啊?
長點心好不好?
李萍看著他是又氣又急又樂得不行了,又拿他沒有辦法了,臨了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說道:“去,訓練你的保安隊員去,別在這裡礙眼了。”
“呃,我沒有說錯啊?”
薛仁貴鬱悶死了,抬手抓著後腦勺說道,惹來李萍一陣白眼,氣得不理他了,他更加鬱悶了,自己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