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無量宮的時命任務。
這一刻,魏徵只想問清機關牛的功能,滿足一下好奇心。
同時為大唐子民高興。
那是手舞足蹈的向前飛奔。
中途摔倒了好幾次,魏徵都不帶喊疼的,爬起來在追。
只可惜軍民的勞動熱情高漲,沒工夫搭理魏徵這個老閒漢,駕馭機關牛遠去了。
“哼”
頭頂炸起一聲冷哼?
魏徵遍體一顫,腳步打晃,左右一拌栽倒在田地裡,摔起一陣沙塵,隨風飄揚開去。
“沙沙”
顧不得啃了一嘴的沙土,魏徵一個激靈爬起來,仰頭望去又是一顫:“啊,你,你怎麼在上面啊?”
“我的地盤我做主,還用你管麼?”
王浪軍早就來了,只是臨空飛度在魏徵的頭頂上,沒有吱聲罷了。
想看看魏徵出醜的樣子。
魏徵驚魂未定的仰視著王浪軍,在抬起迷彩服袖口擦拭著粘在嘴上的沙土之際說道:“對,你說的都對,是我冒犯了你的領地,你看……”
“看什麼看,滾蛋,這裡不歡迎你這種老閒漢。”
王浪軍都沒追究魏徵奔跑在田地裡,破壞了剛種下綿種的培土,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這是對軍民的勞動的褻瀆,不能忍啊。
魏徵理屈,可憐兮兮的摸著大光頭說道:“我是朝廷派來的使者。
你先下來,我有事跟你談!”
“有屁就放,沒事滾蛋。
再說了,我飛度虛空,處在空中踩踏你這種老閒漢挺好的,不服氣,憋著。
要不然,你咬我啊?”
王浪軍逗得魏徵團團轉,又氣壞了。
這不是欺負人嘛?
存心氣人,還說什麼踩踏人家,有意思嗎?
關鍵是這樣很難受,需要仰視那個大煞星,脖子疼啊!
更別說心神上的憋屈了。
魏徵在心裡哀嚎,就知道這趟差事要老命啊!
一念至此,魏徵頂著酸脹的脖子,仰視著上方的王浪軍,在眼暈發黑之餘說道:“你,你欺人太甚啊!
我不就是為了一點私心,匯入眾臣當中算計了你那麼一點點嗎?
對你來說,傷不到一根毫毛。
你至於這樣作弄,折磨我嗎?”
“哦,原來你還知道自己算計過我啊?
我還以為你老當益壯,私心膨脹,唯利是圖,中飽私囊,鑽進權利的心臟之內放縱自己的慾望不來了呢?”
王浪軍昨夜加班加點,製造出上千頭機關牛,正在空中觀看軍民駕馭機關牛作業,很有成就感,趕上魏徵闖進來,就想著昇華成就感,逗逗魏徵而已。
“噗通”
魏徵一陣頭暈,腿一軟跌坐於地,搖頭晃腦的埋怨:“好吧,好吧,隨你怎麼說吧!
反正我不走了,你看著辦吧?”
“哈,你個老閒漢跑來耍無賴,找抽是不?”
王浪軍玩夠了,飛落到田埂上,彈了彈潔白漢服袖口上的折皺,揹負著雙手轉向魏徵喝斥,有些生氣了。
對於王浪軍來說,有事說事,無論好壞沒什麼大不了的。
敞開的說,保準不急眼的。
唯獨不喜耍無賴的人。
地痞無賴,不講理,不要臉不要皮的耍橫,玩無賴的那一套,王浪軍是恨透了。
魏徵眼見王浪軍瞟來厭惡的眼神,一個激靈爬起來,拍打著粘在迷彩服是沙土說道:“好吧,我攤牌了。
皇上讓我來跟你談風暴的事,決計不能實行……”
“切,風暴正在醞釀中,沒有停止的可能性。
你就死了這條心,等著我的風暴席捲天下,開創大勢風潮吧!”
“瘋子,你一定是瘋了,那會讓皇權威信蕩然無存的,皇上死也不會讓你發動風暴的!”
王浪軍沒有讓步的覺悟,急得魏徵跳起腳來嚷嚷,灑落一地老淚,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