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和隨風動,漫秋林。
紈絝戰隊奔行在松林夾道上,震下些許青黃不齊的松針,隨風飄零。
“啊啊”
“啪啪”
狼狽的紈絝子弟慘叫不絕,於兩旁草蔓結繩抽打中加速奔跑。
大概是草繩打在身上,痛在靈魂意識上難以承受,導致紈絝子弟不要命的往前跑。
“我倒,快看那些個文士追上來了,這怎麼可能呢?”
“不是,我眼花了吧?”
“不對,你們快看那些草繩抽打到的人,立馬向前飆射好幾米遠,太奇怪了?”
“咦,還真是這樣子,有古怪!”
“得了吧,你們這是少見多怪,那是我姐夫王浪軍利用草繩抽打文士,暗渡草木精華增強文士的體質,你們可以試一下,那可是變強的福利哦?
過了這個村,沒這店,你們慢點跑,試試看?”
打小習武的紈絝子弟相繼議論,秦懷道順著他們回頭檢視的眼神,瞅見文士的慘樣,不懷好意的的慫恿。
其實這麼做是在坑這些紈絝子弟挨抽,洩憤。
只因秦懷道這個臨時的紈絝戰隊隊長,來的憋屈,又沒人服從的虛職。
為什麼會這樣呢?
其實是李二考慮到王浪軍睚眥必報的性格,很可能會整治紈絝子弟,有必要以情入手。
逮住王浪軍重情重義的弱點,以秦懷道與王浪軍的兄弟情介入,可能會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誰讓秦瓊一家人與王浪軍的關係親密無間呢?
這就埋下了隱患。
於是,上到李二,下到權臣,一力促成秦懷道率領紈絝子弟向王浪軍報道,以求萬全。
但很顯然,無論是太子皇子,還是權貴世子,沒有人服從秦懷道的調配,還得聽從這些人的命令列事。
這讓秦懷道很憋屈。
就像是秦瓊被動受屈,接受滿朝上下人的逼迫,促成此局一樣,倍受憋屈。
這不,秦懷道心裡不爽,眼見報仇的機會來了,玩起借刀殺人來了?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不能夠吧?”
“狗屁的不能夠,你們看看那些個文士,平日裡讓他們跑一千米就會累趴下。
可是他們今個跑了十來裡地,不僅沒有累趴下,還追上我們這些習武之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別說了,我留下來嚐嚐草繩抽打後背,增長體質的滋味!”
“算我一個,正好我修煉到明勁頂峰,就差一步進入暗勁,這回找到突破境界的方式了,太好了……”
“握草,還有這種好事,我也來試試……”
好麼,一人動心,整得所有習武的紈絝子弟相繼止步,讓開正道供文士透過,紛紛對王浪軍的鞭刑感興趣了。
或者說人人瘋狂了心神,儘想美事。
殊不知秦懷道早就跑得沒影了,正在前方偷笑,哈哈,一幫傻叉,等著姐夫收拾你們吧,哈哈……
“啊,別打了,我跑還不行麼!”
“咦,他們這些將軍之子,習武之人怎麼跑不動了?”
“快跑,讓他們替我們挨抽,跑啊!”
“傻子,我是說就我們羸弱的體質,怎麼可能追上習武之人了?”
“握草,王浪軍的鞭刑是大造化?”
“滾,我們快被他打死了,屁的造化,跑……”
文士紈絝說什麼的都有,只把以李承乾為首的習武之人整迷糊了,分不清真假。
於是乎,他們縱然看見文士挨抽的慘樣,感同身受的抽抽著等在道旁,迎接草繩的抽打。
“啪啪”
“啊,痛死我了,這是抽打靈魂,啊……”
“嗯哼,王浪軍,我是太子,你敢打本宮,啊……”
“混沌秦懷道,你騙我們,你死定了,啊……”
“握草,真特麼的疼,跑啊……”
他們上當了,但晚了。
人人捱揍,疼得發狂的向前衝,換上文士組合接替鞭刑。
這時,王浪軍眼見文士紈絝雖然狼狽不堪,但是不再咒罵不止,於抽打文士紈絝中呵斥:“廢物,你們一個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活著就是蛀蟲,糟蹋糧食。
瞧瞧你們一個個口是心非的的東西。
口口聲聲的聲張正義,討伐於我,怎麼反被我抽打的向喪家之犬,亡命奔逃呢?
你們怎麼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