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軍統籌的無量宮瀕臨死亡絕境,卻在佈局,總導決戰的走向,誰信?
這種事情說破天去也沒人相信。
不外乎魏徵不敢去想,去相信了。
但李世民當面揭穿,魏徵不信也得信,只是不甘心的說道:“皇上,我們被王浪軍牽著鼻子走絕無可能,還請皇上下旨收網咖?”
“收網,收什麼網?
你以為朕聯合得道武僧就能坐收漁人之利嗎?”
李世民羞憤的甩動錦衣衛袍袖,責備魏徵提起痛處,憤恨不甘的咬牙呵斥,心裡卻在滴血。
這是朕的奇恥大辱!
全是王浪軍強加在朕身上的恥辱。
自從朕被王浪軍像拖死狗一樣拖到那個陰森徹骨的地下道最深處,扔進寒洞開始,朕就被王浪軍打上了重生為奴的烙印,受制於人,不能自我了?
最可恨的是王浪軍布的這個局,朕破不了。
非但朕不能破局,還得按照王浪軍的佈局走下去,朕不甘心?
不甘又如何?
須知王浪軍拿捏著羞辱朕的把柄,傳揚天下,朕將面臨生不如死的境地?
何況朕知道,王浪軍之所以這麼摧殘朕的身心,是在警告朕一件事,他王浪軍要殺朕輕而易舉。
而且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程度。
朕若是死在外人悄然無覺之中,屍體還被王浪軍拿來利用,算計著整事,朕將死不瞑目!
相反,朕還知道王浪軍的另一個暗示:不屑於奪取李唐江山。
否則依據王浪軍的才智,輕取李唐江山並不難。
諸如此類明訓暗導朕的心機謀略,足見王浪軍的不凡,王浪軍具備這種能力。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偏巧朕的這份恥辱被魏徵洞悉,讓朕何以自處?
魏徵意識到這一節已經晚了,慌亂的搪塞:“皇上,臣失言,懇請皇上贖罪!”
“哼,你還知道請罪啊?
殊不知朕聯合的那些武僧,不僅數量太少,遠不及修道門派的數目與實力,而且武僧是真的殺手鐧,不可善動。
動則決生死,豈能善動?”
李世民氣得恨不得一把掐死魏徵才解恨,可是掐死魏徵就沒人替自己分憂了,不禁惱怒的呵斥。
如今天下紛亂,朝堂不寧,可用的人少之又少。
多半都是牆頭草與投敵的亂臣賊子。
也正是這些人經不起敵人的恐嚇與利誘,投敵謀反演變成今日之局。
針對此局,李世民不可能正面鎮壓。
不說李世民沒有過多的兵力來鎮壓這些亂臣賊子,就算有能力鎮壓賊子,此時也不合時宜。
此時,王泰軍團與練氣士群體才是重點,需要解除這份危機。
否則死的人只會是李世民自己。
更別說最主要的目標是隱藏在背後操縱這場戰爭的敵人。
這才是王浪軍捨身誘敵的目的。
王浪軍直接導演了李世民對敵的方向與次序。
這才是李世民不甘受辱的地方。
因此,李世民自是不敢輕易地動用殺手鐧,針對王浪軍動刀子,壞了大事。狗狗
魏徵一驚色變,跪地磕頭說道:“皇上,臣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冒犯聖顏……”
“夠了,朕不想聽你廢話,可有兩全其美之策?”
李世民不甘心自己被王浪軍牽著鼻子走,可有想不出兩全其美之策,異常惱怒。
只可惜世事難兩全,兩全之策又豈是那麼容易想的出來的?
繞是李世民雄才偉略,此時也犯難了。
魏徵起身瞅了一眼夕陽斜下的景象,心裡泛起日落西山的悲涼情緒,落寂的說道:“回皇上,臣慚愧,一時之間沒有兩全之策!”
“哦,朕促成叛賊與王泰軍團死磕之局,伺機剷除暗中挑撥離間的敵人,再圖練氣士群體與王浪軍,其中可有兩全之機,一勞永逸?”
李世民懶得與魏徵囉嗦,直奔主題。
說的輕易,其中涉及到的微妙關係,情利糾葛,以及戰陣變化,可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更別說從中斡旋兩全之策,何其之難?
魏徵想到另外一個問題,轉移話題說道:“皇上,若是老臣所料不差,王浪軍的首要目標是針對暗中之敵。
這股敵人來自黑衣人一黨。
至今,黑衣人一黨的目的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