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溥處在外圍佈局算計王浪軍,不知後事如何。
此時,長安城附近的戰亂再生變故。
王浪軍感知到一批蒙面黑衣人修士,分散在長安城附近四處作案,害人無數。
且公然挑撥文武百官的勢力團隊,相互殘殺。
猖狂無忌,視為挑釁?
王浪軍意識到某人在試探自己的底線,存心想把自己拉入局,再被狄溥針對陷害,心裡不淡定了。
現實如斯,面對無數死傷怎麼辦?
見死不救,往後何意麵對天下人的唾棄指責?
縱然自己不在意,但眾美都在勸諫自己多為後人打算一二,以免後人遭人詬病,難以生存,頭疼啊!
偏巧這些事情,全被眾美逼著小花引領飛行奇兵打探清楚了,壓根隱瞞不了。
王浪軍在心裡思量,感觸到眾美瞟來焦慮的眼神,苦笑著說道:“各位夫人稍安勿躁。
有些人捨棄仁德,促使劊子手亂殺無辜。
這等行為實為可恨,該殺!
但劊子手似乎是李二的底牌之一,那麼就干係到倆公主的父女情感問題,為夫又該如何面對?”
“夫君,確定是父皇指使劊子手亂殺無辜嗎?”
長樂公主不願意相信,早已哭成淚人,在狄韻的安撫下追問,心都碎了。
以往,李二總在長樂面前說仁德,功績造化,為民謀福祉的事蹟,逗長樂開心。
那是一段無比快樂美滿的日子與記憶,伴隨長樂長大成人。
一度讓長樂引以為傲。
甚至於列為崇拜志向,力求追尋李二的腳步,為民謀福祉。
可是如今,長樂的這個志向破滅了。
伴隨李二暴露邪惡與殘忍的一面,指使人亂殺無辜,摧毀在心靈深處,痛不欲生。
志向抱負,夢想的憧憬全毀了。
長樂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無形中患了失魂症似的,變得渾渾噩噩,說胡話了。
襄城公主也好不到哪去,依靠在文成公主懷裡哭訴:“夫君,我們是不是被敵人誤導了?
父皇不會變得如此邪惡啊,嗚嗚…”
“好了,你們多為未出世的孩子想想,別再哭泣影響孩子的成長。
他們是無辜的。
至於李二是正是邪重要麼?”
王浪軍打算給眾美上一堂政治課,不能再這麼自尋煩惱,亂心入魔了。
這是很危險的事情。
凡人碰上這種事,傷身傷神短命不在話下。
擱在修士身上,嚴重點就會葬送修道根基,自此與長生無緣了。
更甚者入魔而狂,自我而亡。
王浪軍意識到這份危機,給予眾美當頭棒喝。
換句話說,這也是狄溥與李二等修士,算計王浪軍一家人的目的。
斷送前途,便於奴役起來為己所用。
這該多可怕?
狄韻意會到王浪軍的心思,蹙眉說道:“夫君有話直說,莫讓姐妹們哭壞了身子!”
“嗯,那為夫就直說了。
首先,善惡本無錯。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要從人性本貪說起。
貪婪是原罪,無論是為了生存吃喝謀利,還是算計天下蒼生利己,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寫照。
試問天底下有幾個生物,願意以身飼養其它生物呢?
只怕沒有。飛渡
那麼善惡本無錯,就是這個理!
其次,既然善惡本無錯,又怎麼分辨善惡呢?
其實都是人定的,或者說是生物人定的錯誤邪惡,也就成為惡性的事物。
習以為常,就形成善惡辨別的方式與框架教條了。
由此可見,善惡歸根結底沒有定論,無法區別。
最後,善惡各有道,只是修煉方式與理解見解不同罷了。
譬如善人以仁德正氣修身養性,以求正果。
而惡人以殺戮修身入道。
那麼善惡的本質無錯。
因此,在正確理解善惡的本質之後,就能平心靜氣的面對善惡事物,不受其害。
為夫希望各位夫人認清善惡,不要一葉障目,給自己造成壓力,積鬱成魔。”
王浪軍見識非凡,也就可以正確的面對善惡兩道的算計,不受影響辯危機。
要不然,王浪軍早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