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夕照,枯葉血染,相映紅。
伴隨尚未消逝的陰陽陣旋流,令山樑上的血腥氣息瀰漫開來,再經練氣士慘叫咒罵的聲浪渲染,更顯血腥恐怖。
“呼嗚”
金銀雙鷹二度俯衝下來,襲殺練氣士群體。
“不,快跑,兩隻扁毛畜牲分從南北夾擊,啊”
眼見的練氣士發覺不對勁,於示警中被一支羽箭洞穿了心臟,伴隨慣性摔倒在樹林裡翻滾掙扎。
“啊”
兩面夾擊的箭雨,讓練氣士群體無處可躲,紛紛中箭慘呼,死傷殆盡。
這時,再沒人有心情,有恨意,有那個工夫咒罵王浪軍其人了。
唯剩下驚恐萬狀的逃竄。
只想著逃離這片死亡森林,活下去。
跑,不跑就得死?
那太可怕了。
那可是射殺練氣士的箭雨,根本防不住啊!
這分明是針對性的襲殺?
要不然,金銀雙鷹為什麼不去追殺艾斯一干人?
偏偏咬住練氣士群體不放,伺機來一陣箭雨。
若說沒有預謀,鬼都不信。
殺星啊!
要死人了……
就在這種極度恐懼的心理陰影下,十幾個練氣士相繼被金銀雙鷹追殺致死,死在無窮盡的恐懼之中。
那是相當悽慘。
沒有一個人死的瞑目。
死在後悔與王浪軍為敵的驚悸之中。
哪怕是死,某些個練氣士還看見金銀雙鷹飛落林間,以鷹嘴拾取散落在山林裡的羽箭,打掃戰場?
這是蔑視,蹂躪,誅心,讓人死都恐懼後悔終生的行為。
那可是兩隻扁毛畜牲啊?
為什麼……
“呼嗚”
金銀雙鷹完成了襲殺練氣士的任務,再補充羽箭之後,於尚未斷氣的練氣士眼中,飛上斜陽天。
艾斯哆嗦在灌木叢中見證了這一幕奇景,且目送金銀雙鷹飛向西南,方才從痛不欲生的恐懼之中回過神來,顫聲說道:“不,為什麼會這樣?”
“主,主上,那兩隻扁毛畜牲飛走了,我們安全了……”
侍從癱在地上仰望金銀雙鷹飛走的方向,有氣無力的發表慶幸言論。
劫後餘生,不容易啊!
總算活下來了?
艾斯無力的側躺在地上,眼見金銀雙鷹消失在斜陽下的天際,不確定的說道:“不,這或許是王浪軍的障眼法?
貓捉老鼠的把戲。
他在故意戲弄我們,讓我們慶幸餘生暴露行跡,他再殺個回馬槍,那才是讓人崩潰的死法,殺人誅心!”
“啊,不會吧,王浪軍不是仁人義士嗎?
他不可能對我們這麼狠吧?
這種事若是傳揚出去就會敗壞他的仁義名聲,他不會幹吧?”
侍從一驚冒冷汗,說話大喘氣,差點沒嚇死。
繞是如此,侍從的臉面早已嚇得煞白一片,跟白紙似的,毫無人色。
其實侍從說出這番話,自己都不信。
須知艾斯組織做下無數害人的事情,可謂是窮兇極惡之輩。
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
何況一切都是陷害王浪軍的計劃,眼見失敗了,還祈望王浪軍放過他們,那可能嗎?
談仁義靠譜嗎?
對窮兇極惡之輩談仁義,王浪軍沒那麼傻吧?
可見侍從這番話是被王浪軍嚇傻了,才會奢求王浪軍的仁義施捨。
艾斯聽得遍體直哆嗦,後怕的說道:“哼哼,不會,他要是不殺個回馬槍,結果更嚇人。
因為金銀雙鷹飛向福臨山基地去了。
哪裡才是總舵佈局的最終戰場。
若是被王浪軍趕過去破壞了,我們的失職之罪就大了。
屆時,我們即便不自在王浪軍手上,也會被總舵的人生吞活剝了!”
“什麼?
怎麼會這樣?”
“沒什麼不可能發生的,只因那是王浪軍殺星。
期望他殺回來,與我們周旋一陣子,輔助總舵的計劃行動順利完成,或許我們還要一線生機。
否則我們死定了!”
艾斯與侍從訴說著生機渺茫的未來,說的全是淚。
更別說她們猜不透王浪軍的動機,乃至王浪軍的機動能力。
一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