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來我們積壓了三十萬擔精細的食鹽賣不出完了。
我們正愁沒地囤積精鹽,怎麼辦啊?”
上官婉兒侍奉在王浪軍右側,眼見眾臣為難王浪軍的噁心嘴臉,當場嗔怪起來,嗲嗲的埋怨,聽得王浪軍直起雞皮疙瘩。
沒好氣的只翻白眼,至於麼?
再讓眾臣囂張一會兒不行麼?
屆時再予以迎頭痛擊,打臉,豈不是更痛快?
王浪軍對上官丫頭的表現很不滿意,這都快把眾臣嚇傻了,咋整呢?
須知大唐民用的食鹽很糙,含有毒素。
不僅對身體有害,而且很貴。
平日裡售價七錢銀子一兩,普通人都吃不起。
要麼怎麼會有人販賣私鹽。
那可是甘冒殺頭之危,禍及家人的罪名販賣私鹽,為的就是賺黑心錢,吃上鹽。
這都是世家壟斷經營帶來的後果。
更別說如今的時局不穩,世家封存食鹽,為難朝廷了,鹽價是成倍的遞增。
愛要不要,沒錢別吃鹽巴啊!
這就是世家的底氣,排場。
適應在各個行當,坐地起價。
時下,李道宗開口購買三萬擔食鹽,可不是一筆小數字,耗資幾十萬金,不在話下。
這是現實行情。
眾臣自以為可以難倒王浪軍了。
可惜王浪軍不屑一顧,再經上官婉兒一句積壓了三十萬擔精鹽沒地囤積,差點把眾臣嚇死了。
一個個張嘴結舌,倒吸涼氣。
剎那間,整個平臺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十幾度,冷徹人心,凍結,窒息了眾臣的呼吸?
眾臣一個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模樣,看著就好笑。
“咯咯咯,這點精鹽算個啥?
我家公子有座鹽山,開採出來加工成精鹽,供給天下百姓吃三年綽綽有餘的。
這些人不會為這事嚇到了吧?”
幾個隨行的女工人在王浪軍身後竊竊私語。
王浪軍倒沒說什麼,反倒把眾臣的鼻子都氣歪了,一個個鐵青著一張臉,沒了呼吸,就差憋死,慪死當場了。
太欺負了!
沒這麼打臉的?
關鍵是這種好事,原本不用給錢就能得到手的。
現在好了,要用錢買了?
這三萬多人用肩扛,肩挑來的金銀能買多少精鹽?
那可是精鹽,不是市面上售賣的粗鹽,價格自是翻了好多倍,哪裡買得起,吃得起啊?
眾臣原以為三萬多人帶來的金銀,足以買到王浪軍崩潰認輸的境地,再拿捏王浪軍,那就痛快了。
可是迎來的是王浪軍不屑一顧,還被下人丫鬟打臉,暗中鄙視,譏諷自己沒見識,是窮鬼呢?
還讓不讓人活了?
魏徵氣得哆嗦在雪地裡,搖搖欲墜的盯著悠然品茶的王浪軍說道:“我們先買車,沒車無法運送食鹽。
不知道無量宮有多少板車賣給我們?”
“對,我們先買車。
買板車,買那種一人可以拉動,足抵十幾個勞力的板車。
板車可是你王浪軍一手打造的,別說沒有哦!”
李道宗反應過來活動著凍僵的手腳衝王浪軍嚷嚷,掩蓋自己的失態與尷尬,要死板車不鬆口。
板車的軲轆裡有彈珠滾動,減少摩擦力,省力耐用。
這是馬車軲轆不具備的功能。
也是朝廷工坊沒有攻克的難題。
只因軸承裡的彈珠與軸承裡的凹凸面,嚴絲合縫的鑲嵌彈珠滾動前行,以現階段的工匠做不出來。
那一輛原裝板車,現已被李二安置在工坊裡,命令工匠照本宣科的製作,至今沒有攻克。
這件事情,眾臣都知道。
正好拿來說事,為難王浪軍,掩飾剛才的尷尬。
王浪軍品著茉莉花茶的香味,把茶杯交到上官丫頭的手上,站起身來伸展懶腰說道:“爽,舒坦!
正所謂晨運過後,補水草茶一杯,精神百倍,續存一天的餘威,倍棒!
哦,你們剛才說啥?”
好麼,你這是在耍人玩兒呢?
整了半天,你在晨運喝茶,積攢餘威呢?
說出來讓人不便反駁?
關鍵是不懂這套啊?
拿什麼反駁?
可是沒理反駁,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