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夢,我寧願從此不再醒來……”
“握草,那是什麼作坊,好像在織布,那是漂移在風中的絲綢……”
“閉嘴,列隊!”
正當傷兵相互議論之際,張海得到上官婉兒的通知,走到傷兵聚集地前方的凸石上,發號施令。
而上官婉兒眼見張海排程傷兵勞作的勢頭,留下一道背影直奔山巔上的公子而去。
腳步匆忙,在風中掀起一溜輕微的沙塵飛揚開去。
王浪軍眼見她焦慮的跑上來,調侃道:“據說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不信邪,硬是不相信我有辦法解決困境……”
“公子,您還沒有徹底解決基地的困境,高興得太早了。”
上官婉兒氣喘吁吁登上青石,不服氣的說道。
她可不想讓公子說出自己先前失策的承諾。
否則就要給公子做一輩子小丫頭?
這可要了她的小命,當即立斷截胡岔開話題。
王浪軍淡笑著看著她嬌羞的粉臉蛋說道:“哦,那你是希望我敗落……”
“啊,不是,沒有,婉兒不敢!”
上官婉兒一愣,跺足嬌嗔起來,風情萬種。
明明就是希望公子輸,可礙於禮法,她絕對不能承認這一點。
攤上王浪軍就喜歡與她鬥嘴,回眸曾經的少年時光,接話說道:“人說死鴨子嘴硬,就你這樣的,你說是不?”
“哼,公子盡欺負人。
難道公子沒看出李靖故意製造出一大批傷兵,匯入基地,意在圖謀不軌嗎?”
上官婉兒實在是說不過公子,乾脆直奔重點。
起先,她沒發覺這個隱患問題。
但當傷兵多大幾千人,雲集到基地山林裡,一眼看不過來的時候,冥冥中意識到這是李靖的奸計。
對此,李靖無非是以傷兵數量拖延公子救治的時間,以及消耗基地糧草,製造動亂吸住公子的腳步。
達到儘量拖延公子迴歸無量宮的時間,協助李二乘機攻佔無量宮的目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她猜到了,不相信公子猜不到。
王浪軍莞爾一笑,接過她遞來的茶杯說道:“以假亂真,不惜讓將士相互自殘,達到基地飽和的人數,他李靖做的不錯。
但你都看出來了。
你覺著他下一步該怎麼做?”
“啊,公子在想這個啊?
這倒是個問題。
畢竟傷兵得到了公子的救治,又驚恐公子的武力,肯定不敢貿然行動。
因此,我覺著他們除了耗盡基地糧草製造動亂以外,沒其他辦法了……”
“是麼?比如死忠殊死燒燬糧草……”
“哎呀,那公子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