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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朝堂餘波

袁天罡送禮,滿堂皆驚。

一時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一干文武垂頭不語,大氣不敢出。

為毛?

因為槍打出頭鳥,人人畏懼王浪軍的先天之威,加上沒人敢替皇上拿主意,觸黴頭,所以人人自危,憋屈的忍受著。

這光景把李世民氣得夠嗆,很想質問滿朝文武一聲:“你們不是人人聲討王浪軍,想著法的鉗制王浪軍嗎?

人家王浪軍打上們來,你們怎麼啞巴了?”

可是他氣歸氣,但他知道如今乃多事之秋,不宜再生事端,引發君臣離心反為逆賊所乘。

因此,李世民憋著一骨子悶氣說道:“袁天罡一行有哪些人?”

“啟稟皇上,除了袁天罡之外沒旁人,他讓家丁送禮至宮門外便打發他們迴轉……”

禁衛統領跪在地上如實彙報。

心說,人家單刀赴會,不存在排場。

這才叫霸氣,強勢打臉。

你乃我何?

太牛逼了。

李世民的臉色越發難堪,黑著一張臉說道:“可知王浪軍身在何處,他在做些什麼?”

“啟稟皇上,王浪軍自始至終呆在秦府後院風花雪月,彈唱行樂,沒有離開後院一步。

不過,他好像命令家丁收買獵狗……”

禁衛統領既羨慕又恐慌的說道,生怕皇上震怒受無妄之災,又渴望自己成為王浪軍這樣的人,那日子過得……

只不過滿朝文武沒有一人跟他一個心思,反而憋屈的想殺人了。

這特麼的太欺負人了?

你特麼的把整個朝廷都掀翻了,害死了那麼多人,你卻躲在一邊享受生活,還帶送禮噁心人的,讓不讓人活了?

即便是李世民也是氣得七竅生煙,呼呼喘息,怒道:“退朝,明日再議。”

他說著話站起身來,腿腳一軟差點摔倒下去。

好在小太監眼尖,一把扶住皇上向退朝,迴轉內殿。

眼見皇上氣得夠嗆,走路都走不穩了,魏徵與一干文武跪安之後站起身來環視群臣說道:“各位同僚,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他有此一問實屬正常。

因為皇上從來沒有提前退朝的習慣,更不要說是放任朝政大事不予處理而離去了,所以他作為丞相代勞處理一下,再轉呈皇上閱覽跑不了了。

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只不過滿朝文武啞火了。

好像都怕了王浪軍?

這讓魏徵恨不得跳起腳來罵娘,你們他孃的還知道害怕啊?

你們不是很能嗎?

這會兒怎麼都不吭聲,裝聾作啞了?

給誰難堪呢?

似乎感覺到他不善的目光,長孫無忌撇了他一眼說道:“魏丞相,你奉旨處理一切與王浪軍相關的事宜,不知道有什麼讓我等效勞的?”

“你,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王浪軍是逆賊嗎?

還說本相被他盅惑了,幫他惑亂朝綱,更甚者協助他謀朝篡位。

說得頭頭是道,這會兒怎麼改幫忙了?”

魏徵看著他無恥的笑臉,忍著憤怒質問,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長孫無忌也不介意,笑哈哈的說道:“魏相言重了。

殊不知王浪軍的言行太過維和了,簡直就是於世格格不入。

他眼裡不但沒有君臣禮儀,而且一再凌駕到皇權之上。

加上他的謀劃,每每恰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算什麼?

這能不讓人生疑嗎?

因此,本官據實推論一二,實為憂國憂民,防範於未然沒錯吧?

倒是魏相你這是幹什麼?”

“你,好一張利嘴,好耐話全讓你說了?

本相無話可說,都散了吧!”

魏徵嗆得滿面潮紅,意識到他尥蹶子戲弄人,說著話走出金鑾殿,直奔宮門外迎接袁天罡去了。

餘下滿朝文武於散步中議論紛紜。

“哈哈,長孫大人所言極是,我等與大人一樣替皇上憂心忡忡,那王浪軍行事詭秘,不得不防啊!”

“是極,是極,僅憑王浪軍送來改良品種,祛除麥皮穀殼不能做種子一事,就能看出他在威脅皇上,意圖凌駕皇權,這還得了?”

“這是明擺著的事,關鍵是我等如何替皇上分憂,解決這件事?”

“以本官看來,不如聯名上奏摺,把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