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拉了,歪坐到地上仰首凝視著姐夫堅毅的面容,說不全乎了。
這一幕肯定被不少人看見了,只是沒有人當面道破而已。
而對面的丹鳳門樓上的人也沒有說什麼?
這就有點邪門了。
無視太上皇都不治罪?說出去誰信?
可是事實勝於雄辯。
不但沒有人追究姐夫的罪行,還傳旨救場來了?
“奉天承運,太上皇詔曰,朕居於宮中、顧念皇上治理天下的成效,刻意試探檢驗民眾對皇上的敬意程度。
為此,朕特命人假戲真做,誘出了潛在朝中的蛀蟲,迫使張侍郎一干人等,當眾敗露其罪惡行徑。
在眾目共睹之下,再經諸位功臣之子參與此次行動,一起見證、破獲了一樁迷案。
現已查獲,張侍郎賣官受賄,買兇擄掠美女蹂躪、實為採花賊一黨,等諸多罪行,以及其他們一家人作惡多端,於法不容。
特昭令如下,判張侍郎張松腰斬之刑,其子張琦斬首示眾。
以及其一家惡奴為虎作倀,判斬刑以絕後患。
判小德子勾結朝廷官員,蓄意假傳皇上口諭謀逆作亂,斬立決。
至此,朕的試探戲曲落幕,對於有功於社稷的人由皇帝逐一賞賜,跪祈皇恩!”
太監宣旨的內容,顛覆了旁聽者的三觀。
幾乎驚得所有人呆滯如痴,搞不懂了,和著這是一場戲曲啊?
“萬歲萬歲萬萬…”
太上皇閒的蛋疼,演戲玩兒抓朝廷蛀蟲?人們無不歡慶,亦在夢中回眸,這是真的嗎?
怎麼覺著那麼不真實呢?
其中不少人互掐,乍一看像是在打架,實則是在試探真實性?
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不對,姐夫笑得好陰險…秦懷道起身環視全場人如痴如迷的模樣,轉向姐夫發覺不對勁問道:“姐夫,這是你寫在宣紙上的計劃麼?”
“像麼?那是太上皇,他認識你姐夫麼?姐夫正為這事感到奇怪呢?
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家釀酒喝了。”
熊孩紙想套哥的話還嫩點,王浪軍也想不通給皇上出的主意、怎麼就被太上皇挪用了呢?隨口敷衍了幾句。
只是哥計謀內容被人篡改了一些,減輕了刑法,替皇上掩蓋了醜事,保住了顏面。
這些事可不能讓熊孩紙知曉,否則熊孩紙傳出去可就不好玩了。
也是哈,秦懷道認可的點頭如啄米,臨了興奮的拉著姐夫的臂膀晃盪著說道:“姐夫,我們沒事了,哈哈。
我發現姐夫的命真好,每逢遇危都能逢凶化吉,姐夫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法寶護身?
拿出來瞧瞧唄?”
“呃,你這熊孩紙想什麼呢?
去,把你那些兄弟手中的布幅與鴿子交給御林軍處理。
御林軍都來了,去吧。”
哥需要附身符護身麼?王浪軍鬱悶的瞪著熊孩紙,揚起手欲打著說道。
熊孩紙閃退,扮著鬼臉離開了。
轉向丹鳳門,遙見秦瓊走來,王浪軍含笑以待,一首應情應景的詩詞泛於腦海:“英雄忠義凱旋歸。
髮絲斑白迎風飛。
生死輪轉馬上崔。
鴻興鐵漢情相偎。”
“踏踏”
打馬歸來,秦瓊翻身下馬,既激動又驚詫的伸手攬在浪軍的肩頭上低聲說道:“浪軍,你害得我好苦,事先也不知會我一聲,害得我瞎擔心了一場。
不過多虧了浪軍的妙計,了結了這次鬧劇。
但浪軍的妙計可不能暢言無忌,讓外人聽了去說三道四的傳到皇上的耳中,只怕…”
“我又不傻,找那不自在幹嘛?
只是可惜本公子設計了一堂大戲,卻沒人知道本公子才是執筆撰寫戲文的總編。
真是人生寂寞啊,不過本公子願做高人,勝寒於外,自珍自嘗。
走,回秦府釀酒喝去…”
王浪軍拉著秦瓊的衣袖,說著話向秦府走去。
秦瓊一愣,反手拉住浪軍的手臂說道:“浪軍慢行,可否入宮為太上皇治療…”
“不去,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那不好使,我只知道進宮是非多,進宮之後想出宮都難,死也不去。
再說了,那老頭根本沒有病,若是他有病也是鬱郁成結,那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不如讓他喬裝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