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回頭在收拾你。”
王浪軍看著奇葩的熊孩紙長見識了,心說為了教孩子苦讀詩書還能這麼玩?
不過轉向秦柒舒華壯實的身邊,看著真滿意。
正好缺兩個跑腿的。
什麼呀?小弟把身邊最好的家僕送給姐夫,姐夫還要懲罰小弟…秦懷道一頭黑線,拉著姐夫的袖子嚷嚷:“姐夫,你可不能撇下小弟一個人出去耍…”
“什麼跟什麼?
你一邊玩去,別打擾哥辦正事。
秦柒,你把那名灰袍青年人的右手舉起來,讓大家看看。
好,就這樣豎起來讓這些人看清楚。
你們看清楚了沒有,這隻手上留有長時間捏毛筆磨出的繭子,繭子全部顯露在大拇指,食指與中指上面。
這說明他是書生,或是賬房小律,並非是他口中的長安城居民從事賣菜,修繕,作坊工人等等職業該有的繭子。
僅憑他手指上的繭子就可以查出他的身份,再從他的身份入手順藤摸瓜追查出你們的身份,你們一旦暴露身份……”
王浪軍指著秦柒捏著灰袍人的右手,灰袍人扯動手腕也掙不脫秦柒宛如鐵鉗似的手掌,側頭環視全場人說道。
話未說完,便聽見灰袍人的右側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嘶吼起來:“他是我的親侄子,特意從老家趕過來探望我的,我和侄子一道過來買酒就你們的人打殘了。
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
“舒華,你把他抓起來,撕開他胸前受傷染血的衣袍。”
王浪軍循聲望去發覺那人說話時中氣十足,結合他受傷了還在躺在地上扭動沒有出現痛楚的模樣,抬手指揮舒華說道。
在舒華撕開他的衣袍之後,王浪軍走到他的身邊,指著他的肌膚說道:“你們看看他身上的衣袍血染一片,但他的肌膚毫髮無損。
再看看他的虎口上有硬繭,證明他是武者,護衛身份?
好了,真相大白了,說出你們的主子是誰?免得你們遭受皮肉之苦,還得乖乖的招供?”
這貨用豬血潑在身上碰瓷,血氣的氣味與血色都與人血相差甚遠。
而豬血在平日裡是普通人家無法接觸的東西,證明這些人來自大家族,基本上都是護衛家丁。
“放開我,我手上的老繭是做工留下的,不是習武之人…”
中年人叫囂起來,有意無意的瞅向右側人群中略顯發福的老者。
老者蹙眉不悅,迎上王浪軍順著中年人尋來的目光心中一突,咬牙說道:“哼,我們都是國舅爺府上的人,不怕你紅口白牙鬧到府衙大堂離去。
你要知道府衙裡的人都聽我們國舅爺的。
國舅爺就是想整死你,你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你們都是白痴,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聽著。
第一,你們下意識的組成佇列站在一起,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都差不離多少。
說明你們都是護衛,經常站隊挨主子的訓養成的習慣。
第二,看看你們一個個流露出奸邪,銳利,狡黠的眼神,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什麼善類。
你們肯定做過不少傷天害理之事。
第三,秦府造酒之事尚未公開,你們就來了。
說明你們的主子事先知道秦府內發生的事,蓄意安排你們到秦府裡鬧事。
第四,你們蓄意打砸搶到秦府裡來了,根本不需要上衙門審理案情。
這是因為你們認為秦將軍如今是平民身份,加上秦將軍忠義無雙多半不會傷人,助長了你們的囂張氣焰。
但是你們忽略了秦府內還有秦夫人、公主坐鎮,公主殺你們這些毛賊根本不是事?
所以你們現在還敢囂張麼?”
王浪軍摸著下巴笑著環視全場人,鄙夷的說道。
鬧事份子人人垂頭喪氣,低著頭不敢看人,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不過他們當中的老者見過世面,瞪著王浪軍咬牙說道:“你想怎麼樣?”
“本公子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們供出你們的主子討過說法,或是你們不說就地格殺…”
“你敢動國舅爺的下人,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