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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胭脂案發

驕陽冉冉升起,綻放出紫氣映照在白石山上,輝映出白玉紫金交匯出的景緻。

白紫金糾結在一起,映襯得山巒林木換上一身三色紗衣,彩印成趣,分外的炫目。

就像奇異的思維意識,總在擴容腦洞為自己謀福祉,演繹圓滿自我的人生樂章…

“啊,救命啊…”

南山坡下的樹林裡傳來一聲聲迴盪的求救聲。

他們是那些妄想救皇帝一步登天,預備踩高蹺離去的鄉親,估計他們踩高蹺一腳踩滑了,跌入蛇堆裡摟麵條呢?

“衝啊,殺上山去滅了唐軍…”

西山腳下傳來突厥人衝殺的聲潮。

“咻咻咻”

保安隊員居高臨下,以長弓搭箭狙殺突厥人。

這些人全是傻不拉幾的玩意。

一方在沒有羽箭協防的情況下莽撞的衝山,死不足惜。

一方是他們自以為是,他們以為高蹺那麼好踩就踩到蛇堆裡去了,沒點敲門死得快。

這就是猶如這種三色晨光紗衣交匯出的絢麗,腦洞狂想一樣,妄攀人生富貴付出的代價。

人想一天高、命值一紙薄,得懂得分寸…過之償命。

不過他們真是掃興,擾人清淨,王浪軍坐在白石山山巔的白石凳上,一手按在圓石桌面上,一手端起酒杯送到嘴邊細品草木清酒,心思靈動,舉目四顧的欣賞著風景說道:“紫氣東來照鹽臺。

彩暈映白邀客來。

一壺清酒濁心懷。

爐火焚身話天才。

跟哥鬥…”

“軍兒現在出息了?

你都出口成章了,還妙計百出的打了一個翻身仗,替孃親出了一惡氣。

只是孃親心裡很擔心,那些欺壓我們家的人離開了,若是他們去告發軍兒謀反,該怎麼辦?”

軍兒成才了,王媽喜不自勝的坐到兒子的對面,伸手奪過兒子手中的酒杯,自斟自飲的問道。

這孃親有點彪悍啊?王浪軍看出來了,有所猜疑,笑著說道:“孃親巾幗不讓鬚眉。

瞧孃親這娥羅多姿的身段透著英氣。

再陪襯孃親這貌若天仙的瓜子臉,一笑百媚生,回眸一瞪小人村,空間降溫,香氣來燻。

只認真君,燻死那些小人精…”

“撲哧,臭小子,有你這樣誇孃的麼?

盡撿好聽的說,你就不擔心啊?”

軍兒還會哄人?不愁娶媳婦了,王媽越看兒子越是滿意,笑淡了心神上的憂慮,打趣的說道。

嘿嘿,不哄孃親開心,耳根子難得清淨,王浪軍門清,渾不在意的說道:“孃親,您看這荷包繡的咋樣,呀,別搶壞了……”

“臭小子,這是那家的小姐給你繡的鴛鴦戲水荷包?

這針線活繡真精緻,細緻入微,把一對鴛鴦都繡活了,這姑娘心靈手巧沒跑了。

說,快說是哪家的小姐看上我家的軍兒了?”

我就知道軍兒會討女孩子喜歡,王媽奪過荷包看不夠,不時地側眸兒子,眉笑顏開的問道。

這下好了,一下子就解決了孃親的煩惱。

那份煩惱來自皇上指使奴才強加到王家所有人身上的打壓,欺凌與算計。

他們算計著剝奪那面見官免跪的令牌。

為此,他們不惜找茬生事,沒完沒了的排擠王家人。

這件事由來已久,內情說不清道不明的。

但都與皇上脫不開干係,他安排隴伊村一村三姓,李,夏,王,都快變成小三國志了,三家人沒事就掐。

問題是王家單門獨戶。

王家不但要力抗夏家的老虎發威,而且還要揚起柴刀與李家豺狼搏鬥,戰得刀光劍影的不得安寧。

若非老爹有那份演技,以及孃親似乎是武將之後、身懷武藝,兩口子聯袂抗衡兩大家子,雖然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自保有餘。

畢竟他們鬥嘴不動武,沒有傷人,專一整事的氣死人。

針對這一現狀本公子無法對那些人下殺手,但他們自尋死路就怨不得本公子了,王浪軍心念電轉莞爾一笑,給孃親細說自己與韻兒的愛情故事。

……

長安城。

秦府白苑。

“沙沙”

出大事了,香荷一溜小跑著進入白苑的院門,遙見小姐在花園裡護理壽桃,跑到小姐身邊,喘著粗氣說道:“小姐,禍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