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軍徹底完成了改道工作,站在8字x中心位置,擺著手上的塵土說道:“你怎麼能說這是兒戲呢?
要知道魏徵的動機不純。
那麼他圖什麼?
顯然,他老了,沒時間,沒精力,也沒有提前投靠到我名下,成就一世英名。
如今,他若是投靠我,得不得得到我的信任暫且不說,單說我自有主張,無需依賴誰打造家園。
加上我身邊不缺人才。
他來了,幾乎是無用武之地。
這種情況,可不是他想要的,以及年歲可以拖延的存在。
說白了,他賭不起。
那麼,他唯有在有生之年,全力以赴的為李二盡忠,建功立業,確保子孫後代榮耀昌盛。
因此,他來此替李二和諧我打前站,鋪路架橋。
刺探軍情,預設障礙等等。
這都是他來此的目的。
既然如此,你說我該怎麼做?”
“啊,這樣啊?
可是,好像,應該魏徵不至於這麼無賴吧?”
上官婉兒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總覺著公子的猜測不對,最起碼不完全。
要不然,公子還不神了?
再說了,公子這樣做,目的何在?
王浪軍瞥了她那疑惑不解的俏臉一眼,轉身步入返程說道:“他無賴麼?
確實有點無賴。
畢竟他也對天書傳承有想法。
能得長生誰願死啊?
何況他已經爬到宰相之位,在李二以分析天書傳承,招來數百隱士高手的如今,他對分析李二手中的天書傳承,幾乎是觸手可及了。
僅差功績,為李二分憂解難了。
因此,你還認為他耍無賴過分麼?”
“啊,不,不是,那公子遲滯他回宮的時間的目的是什麼?”
上官婉兒徹底迷糊了,追到公子身側問道。
王浪軍微微搖頭,看向松林夾道上方,投射下來幾束陽光的松針晃眼處,略顯鄙夷的說道:“哼,你沒聽見他魏徵罵我小人精麼?
言外之意,無非是錯估了我的睿智。
因此,他才無病呻吟的罵人。
但很顯然,他這個罵人的舉止,暴露了他的目的性。
他幻想欺負我幼小無知,以及尚需處理一團亂麻的無量宮與十幾萬俘虜兵帶來的隱患,無心,無力考慮周全。
從而被他見縫插針,伺機而動的使壞。
而我豈能好算他?
遲滯他回宮的時間,想必李二會對他有所懷疑。
加上李二此時此刻,正在為太子李承乾造反的事情,傷肝動怒。
又遲遲不見魏徵回宮為他分憂。
嘿嘿,待他今日趕不回去,李二會給他什麼樣的待遇呢?”
“啊,我明白了,公子這招叫分化之計。
加上公子讓魏徵給李二帶口信,索要賠償款項。
且數目龐大,必然引發李二怒火攻心,屆時有得魏徵受的了。
而他們越鬧越大,君臣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後果嗎,哈哈,好玩……”
上官婉兒頓時想明白了,陰轉晴,雀躍的邊跳邊說。
看得王浪軍笑而低語:“哈哈,李二啊李二,這回有的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