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抹布擦水也叫計,你逗我們玩呢?”
眼見郎君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說話,狄韻感覺郎君所說之事沒跑了,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算什麼事啊?
誰聽過抹布擦水,也能算計敵人的計策?
何況是針對親人被綁架,即將迎來勒索與陷阱謀害的危機,怎麼能兒戲啊?
這不是開國際玩笑麼?
想不通,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即便是李萍這會兒也聽懵了,思維趕不上趟的失聲說道:“哥哥,你又在給我們說笑話?”
“笑話麼?
嗯,這個可以有。
對所有人來說,這抹布擦水之計就是一個笑話。
我要用這個笑話玩虐暗中作祟的敵人,你們等著瞧好吧!”
王浪軍說著話站起身來走出大廳,餘下狄韻與李萍二女對視無言,無語了。
這事鬧的?
玩真的,叫人怎麼能相信?
完全是一頭霧水,無論怎麼想都想不通了。
可是王浪軍不說,二女就鬱悶了。
一時之間,二女即擔憂又迷惑,真心不知道王浪軍想幹什麼了?
王浪軍臨出門之際把賴在紅木茶几上的小花招出門,在東麗宮右側廚房裡尋來一塊巴掌大小的木塊,運功在木塊上凝成一行字,交給小花說道:“你把這個交給李二。
要求悄然無覺的進行。
但也要給李二一個震撼性的出場,雷到李二心坎上就行,知道麼?”
“啊,主人,您這是在為難小花?”
小花站在主人的肩頭上,剛剛抬起右爪抓住主人遞上來的木塊,聽聞主人說的要求之後,差點從主人的肩頭上摔下去。
嚇著了,也委屈死了。
這要求怎麼這麼矛盾,不符合邏輯啊?
就算交給一個聰明人去辦都完不成任務,何況咱是一隻英明神武的鸚鵡,不如人,呸,做不到啊!
要做到震撼性的出場,又要把李二一個人雷倒了。
這事說破天不合理啊?
真不知道主人怎麼想的,不會是腦瓜子秀逗了……
王浪軍認識知道站在肩頭上的傢伙這麼想,指不定就把它當下酒菜給殺了,但也對它的表現很不滿意的呵斥:“閉嘴,沒腦子的笨鳥。
你不知道在李二的朝會上出現,震撼性一定不小。
特別是不讓滿朝文武發現你的存在。
又能給李二天降錦囊妙計,你還認為這事不夠震撼,不夠雷倒李二的麼?”
“呃,這,這也行啊?
我怎麼沒想到呢?
不過這下好辦了,主人等著看好戲吧!
這事我擅長,走了哈主人……”
小花一改抑鬱寡歡的鳥模樣,歡跳在主人的肩頭上,嚷嚷便抓起木塊振翅飛走了。
“嘶嘶”
陰風陣陣,思雨連綿隨風飄蕩。
沐浴其中涼絲絲的,讓人泛起一陣陣寒意。
這雨有點瘮人,來的不是時候啊!
王浪軍順著小花飛行的軌跡,遙望無量宮上方的雨幕,似是看見沐浴在思雨的陰冷中發飆的李二的醜態,不懷好意的冷笑一聲,遂迴轉大廳。
“嘎吱”
推開雕刻著龍鳳呈祥圖案的雙開門,進入大廳。
迎來一股溫心的香氣與暖意,驅散了適才因沐浴思雨帶給身心的冷意,溫馨而舒爽。
特別是是在天花板上灑下三層琉璃的燈光,柔和在大廳四周滿牆浮雕栩栩如生的襯托下,營造出一個小型的浮雕世界,龍騰虎躍,鳥語花香,生動的活躍在琉璃燈下。
再配上滿地綠瑩的地板,結合兩位美少女坐在虎皮沙發上,優雅的料理紅木茶几的茶具,勾勒出一副人文自然的絕美畫卷。
溫馨爾雅,舒適自然。
“郎君,你真的想好了用抹布擦拭之計,應對接下來的危局?”
瞅見郎君含笑走來,狄韻端起茶几上剛被萍兒沏上茶水的杯子,遞給郎君問道。
這件事幹系重大。
稍不留意就會給王強帶來災難。
這種事情怎麼能兒戲呢?
這是她見郎君走出大廳,擔心之餘與萍兒交流的結果,覺得要慎重對待這件事。
王浪軍接過茶杯,坐到韻兒身邊的沙發上抿了一口茶水說道:“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