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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美景如畫,迷人話

夜。

似水的星月銀華,隨風摻和在璀璨奪目的無量宮內散發出的燈光中,映襯出無量宮東南宛如夢幻的鱗波亭。

鱗波亭,位於無量宮東南,靠近墨水湖的懸崖上。

值得一說的是,如今的墨水湖已成過去。

早在無量山周邊的蛇群,消失殆盡之後,墨水湖的湖水就變得逐漸清澈了。

“呼嗚”

夜風吹拂。

吹得霧氣,在璀璨燈光與星月銀華的反射下,蕩起一陣陣妖嬈的夢幻紗帳。

再與墨水湖上的鱗波反射出星月與無量宮鱗波盪漾的光芒,映襯在鱗波亭上,勾勒出一副夢幻輪轂。

這是一個飄遊在夢幻紗帳之中,如夢如幻的四角亭。

亭中,靠近墨水湖的一邊,分別坐在一道魁梧與一道纖細的人影,就像是畫卷中的情侶,生動的啟用了鱗波亭。

最難得的是,兩道人影若即若離。

這讓人泛起無限遐想。

男人真慫,這麼好的夜景掩護,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來點刺激的?

真是大煞風景,直男癌一個。

最不濟也要拉拉小手,增進一下感情吧?

就這麼若即若離的乾坐著,對得起人家姑娘陪你乾耗光陰麼?

這也許就是不解風情的直男癌,營造出的悶騷畫卷?

敢想,不敢造次,讓人看著著急,煩人……

王浪軍與韻兒肩並肩站在東麗宮之巔的欄杆處,俯瞰著鱗波亭裡面的兩道人影,不滿的說道:“直男癌,快行動起來……”

“呃,浪軍,什麼行動啊?”

狄韻聽得心兒歡跳,俏臉一紅,笑著反問。

其實,她覺得薛仁貴與萍兒保持這種距離的關係,很完美。

多麼富有詩情畫意啊!

正應了浪軍的一句話:兩情若是長久時,不在於卿卿我我。

王浪軍若是知道韻兒的想法,指不定氣岔氣去,仰天吶喊,那能一樣麼?

且不說人與人有差別。

你讓一個直男癌遵從這句話談戀愛,讓他一輩子打光棍去吧。

關鍵是薛仁貴馬上就要離開無量宮遠行了。

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臨走前,他若是不抓住機會訴衷腸,心裡難免落寂,指不定怎麼想呢。

誰讓先前發生誤會啊!

有點難搞,王浪軍替薛仁貴幹著急,突聞韻兒的調侃,頓時嚴肅起來,側眸著韻兒的俏臉說道:“山雨欲來風滿樓,月下夢幻話香亭。

你不覺得這是一段佳話。

一份情動的回憶。

一生溫養的情愫。

一個成年的開端。

一種美好的未來的追逐。

一起牽手的烙印。

一步邁向希望的腳印……”

“啊,浪軍真能說,讓我都無話可說了,啐!”

狄韻生氣了,但也聽的心動不已。

不知怎麼的,總覺著浪軍嘴花花,很會撩妹兒。

這要是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的,還得了啊?

就在剛才,她明明聽出浪軍縱容薛仁貴與萍兒發生點什麼的意味,不懷好意。

就像是要偷看人家小倆口什麼似的。

沒看見,心裡就不舒服了。

這個心態,苗頭要不得。

可是再經浪軍一番話說下來,硬是沒了這個意思。

相反富有詩情畫意,說得都是讓女子心馳神往的畫卷,情話。

讓人痴迷,沉醉與嚮往。

這前後的落差,怎麼想怎麼都不舒服了。

若非她知道浪軍從不說假話,一定會認為浪軍是一個兩面人。

兩面三刀。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種人很可怕,嘴裡沒有一句真話。

所幸浪軍不是這種人。

不過說的話還是讓她感覺不舒服,患得患失的。

王浪軍若是猜透她的心思,一定會大聲吶喊:天啦,難道你要我做薛仁貴那種直男癌,你才滿意?

覺得有趣?

讓日子過得有理有據,從不越規失據。

就像機器人程式式的翻著篇過日子,千遍一律。

想想都恐怖,那是人過的日子麼?

單調乏味,無趣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