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王浪軍攬住狄韻的小蠻腰,你儂我儂的緩步登山,香荷伏在山丘上,嫉妒的抓狂。
“這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無情無義?
等著瞧吧!”
她抓起身邊的包袱站起身來發狠。
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宣洩著心神上的不甘。
伴隨她惡狠狠的剜了王浪軍與狄韻的背影一眼,面色發青而抽抽著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毅然的離去。
一去不回頭,她直達被靈犬圍困的太子三人組旁邊經過,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只是眼角溼潤,隱有淚痕。
而心神也是一陣陣撕裂般的陣痛著,說不出的憤恨與不甘。
為什麼?
為什麼讓自己絕望?
為什麼不該點希望?
為什麼要逼自己斬斷情絲,讓自己恨你入骨?
為什麼心這麼痛?
為什麼……
她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追問自己,忽視了身外的一切。
殊不知,李承乾自打發現她失魂落魄的走來,福臨心至的眼明心亮起來了,好機會啊!
心有所想,他給守護在身邊的兩名侍衛使眼色。
好像再說,上,把那女子攔下來。
可是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分別在女子與太子殿下身上打量了片刻,相繼搖頭拒絕了。
那意思是,太子殿下別為難奴才了。
都這會了,我們不能惹事,讓王浪軍抓到把柄,伺機發難。
說不好這就是王浪軍設的局,讓一個女子前來勾引太子殿下入局上套。
這一旦鑽進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還是算了吧!
而伴隨他們以這種心態,透過眼神向太子傳遞,交流,氣的李承乾想抽人,打他們一個半死不活的出出氣。
可是熟人當前,還是一個女子,關鍵人物,他壓下心神上的憤怒,轉向走過身旁的香荷說道:“香荷娘子,這是要到哪去啊?”
“沙沙”
香荷一愣回過神來,僵硬的轉身,伴隨雙目木然的打量著眼前的青袍陌生人說道:“你是誰,怎麼認識我?”
“呃,你不認識本宮了?
你再看看,想想我們在什麼地方照過面?”
李承乾見她一身迷彩服把嬌軀撐得有模有型的,想入非非的說道。
實質上,他冒綠光的雙目,看的最多的是香荷手腕上的包袱。
迷彩色的包袱,鼓鼓囊囊的。
裡面的物件隱隱地把迷彩色包袱,撐得凹凸不平的。
這不像是一個女子出走,僅裝一些細軟的樣子。
再與女子失魂落魄,面色蒼白相結合,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這女子的言行舉止,絕對不是試探自己而來的。
何況本宮似乎沒有值得王浪軍派遣丫鬟試探本宮的價值?
雖然這是一個讓本宮憤怒的問題,但是這是事實。
本宮在王浪軍眼裡,什麼都不是!
實為可恨,本宮就拿下這個叫香荷的丫頭,再針對……
“我想不出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香荷確實認不出換成便裝的太子,也沒聽出太子的口吻不對勁,說著話轉身就走。
嘿,這丫頭真是得了失心瘋啊?
她竟敢不認得本宮了?
本宮在長安城調集將士圍困秦府,逼迫她們主僕二人就範的時候,她還出府見過本宮。
這會不認識了?
那是刻骨銘心的逼迫,要命的事情,怎麼能忘得了?
看來有戲……李承乾怒而想了很多,旋即邪笑著衝香荷妙蔓的背影說道:“你包袱裡的物事會惹禍上身的……”
“啊,那不可能,哼……”
香荷一驚止步轉身,說著話就意識到失態了,旋即跺足轉身就走,越走越快。
在離去之時,把包袱緊緊地抱在懷裡,不讓人看見了。
掩蓋了她那失魂落魄的臉上,揚起一抹冷笑。
還有她那一雙眼睛,閃爍出憤恨的寒芒。
心裡確實一陣激盪,感慨: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之幸,誰殞命?
咱們等著瞧好吧!
她在心裡發狠。
把防護包袱的動作,觸動了李承乾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