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護士說得臉紅,想迅速撤回自己的手,他卻固執地握著不放。
護士拍一了下他的小臂說:“鬆開鬆開,放鬆一下。”
他頭也不回,看都不看護士一眼說:“扎另一條胳膊。”
護士無奈,只得換了一條胳膊下針,重新給他掛了一瓶水。
外人在場,我也不好掙扎,等到護士弄好這一切出去,我拼了老勁兒用一隻手按住他的手腕,死命往外的拽我的另一隻手。
他眉頭一皺,扎著針頭的手伸過來,握住我按在他手腕上的手說:“求你了,別動。”
我看到他絲毫不管自己胳膊上的針頭,一動之下血一下子回到了輸液的透明管裡,忙住了手對他說:“你鬆開手,我叫護士,針頭跑了。”
“不。”他搖頭。
他不疼嗎?針頭已經把他的面板頂起來,迅速滴下來的藥水把他的面板頂出來一個大包。
“你這樣會出事兒的。”我心說。
“我心裡空了很久很久,握著你的手才覺得那一塊兒填上了,求你別動,我只握一會兒。”他眼神沉靜,語氣堅決。
“我叫完護士,會回來的。”我有點急了。
雖然跑針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病人卻不舒服。何況每個人對疼痛的靈敏程度是不一樣的。我是屬於格外敏感的,所以看到他面板下的針頭隨著他的動作在動,覺得自己胳膊上也像紮了一根不安分的針一樣,疼得要命。
“說話算話。”他定定望著我。
“一定,放心。”我什麼也管不了,滿口應下。
他終於鬆開了手,我急匆匆站起來去外面叫護士,護士說著:“怎麼會呢?一般老人才容易跑針呢……你們這是……這位先生,你別亂動。”把針重新撥出來,換了個地方再扎。
終於藥水開始正常滴了,我站在門口沒過去。
他用能動的那隻手拍了拍身邊的椅子說:“過來,陪我坐會兒,我保證不動你了。”
我看著他的眼神還是覺得危險,靈機一動對他說:“等我一會兒,我去下洗手間。”
他眼神一下子變了,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等我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已經一把扯下輸液的針,幾步來到我面前。
我這時想要開啟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他居高臨下逼過來怒氣衝衝地問:“為什麼,你總是給了我希望以後,又要給我失望。幾個小時前你應該把我扔在咖啡店裡自生自滅,你應該裝作不認識我單獨走開……那樣,我就會死心。你為什麼要送我來醫院,為什麼那麼細心的照顧我?為什麼一遍一遍地幫我換毛巾?”
“我怕你出事,我當你是朋友。”我慌亂地說著。
“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你要麼恨我,要麼愛我。”劉天說完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燃燒起來,他一隻手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捏起我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來。
“你變態……我愛的是何連成……你放開我……”我一邊掙扎一邊說。
087你恨我吧〔為推薦票滿2500加更)
“別和我說,你對我沒感覺。”劉天鬆開了我的唇,摸了一下被我咬得出血的嘴唇說,“樂怡,如果你不可能愛上我,那就讓你恨我吧,至少你能記住我。”
他說完俯下身來再次吻住我,嘴裡都是酒氣和血腥氣。我像一條被掛在魚鉤上的魚,死命掙扎卻徒勞無功。他不是在親吻,是在用力的啃咬,一副要把我吃下去的樣子。
他一邊吸吮一邊狠咬著我,從唇上移開到脖子到頸後,突然他停了下來,用怒氣十足的聲音狠狠地說:“這是他留下來的印記,是嗎?你們昨天晚上做了,是嗎?”
“劉天……”我只覺得屈辱,抵抗著他帶來的身體上的反應,用盡全身力氣屈膝向他小腹頂上去。
他是男人,怎麼樣都比我力氣大得多,而且他現在毫不留情,甚至失去了理智。我的腿還沒抬起來,就被他用手按住。他大力地把我的雙腿分開,自己的身體擠進來卡住,我想併攏雙腿都是難的。
隔著不太厚的布料,他明顯的男性特徵硬硬地頂著我,我不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同時心裡又怕得要死,亂成一片,一時間無數個念頭冒出來又被掐死。
如果劉天用強的,我怎麼辦?我怎麼向連成交待?我不要!
他絲毫不顧忌我的反應,用力在我肩頭咬著,每咬一下都說:“我討厭他,討厭他把你弄成這樣。”
“我願意的,你滾開!”我推不動他,只得開口罵他。他如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