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甚如意,心裡卻是滿滿的甜。他笑著溫柔地回吻我說:“你想我了?”
“嗯。”我簡短回答。
我的肯定讓他眼睛亮了亮,燈光下的眸子越發亮了,然後深情地吻下來……一夜凌亂以後,我們定好了上海之行,他決定陪我去。
在臨行前一天,他告訴我為了節約成本,藍華投資要從國貿三期搬到華茂中心一間小一點的辦公室,員工也由原來的一百多人裁員至六十人,裁員成本讓他覺得很肉疼。
我沒想到藍華員工的裁員問題現在才提上日程,問:“集團來清算的時候,沒有把裁員問題提上日程嗎?”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沒有,當時我根本也沒想到裁員會有這麼大的成本。”
不僅是他沒想到,沒有親身經歷過大過規模裁員的人都想不到。《勞動法》規矩得很明確,裁員需要至少付給員工三加n的工資。最少三個月加員工為公司服務年限,一年就是一,兩年就是二。我們現在慶幸的是藍華成立時間短,覺得不幸的是投資行業的普遍高工資。
“你的人事經理不能要了,如果你真的為節約成績,把人力這一塊兒委託出去。”我提醒著他。
“我知道,他是最瞭解裁員成本的人,卻從來沒提醒過我,真覺得心裡擰得慌。”何連成說著。
這幾天他做事感觸良多,因為沒有了集團撐腰,第一次覺得自己剛到手的那筆轉讓股權得來的資金開始捉襟見肘,似乎看著很大一筆錢,真的不怎麼經花。
104楚毅想幹什麼
何連成的性格似乎在一夜之間又回到了從前,好像失去一切以後他反而無所畏懼了,不再有所顧忌,手段雷厲風行起來。
在我們去上海的前一天,他完成了搬家、裁員、盤點資產等眾多工作。因為他這段時間比我忙得多,所以我先到機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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