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你更大的刺激,很有可能導致精神錯亂,現在的你就挺好,我承受不起你繼續治下去的風險了。”她看著我,臉上的笑沒了,“那怕……那怕你現在還只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我也不想你繼續治療下去,只要你對寬寬有那種父子親情就行了。”
“不,我決定了要還你一個完整的何連成。”我看著她。
做這個決定不易,其實等於程新自己殺死了自己。
“如果失敗呢?”她反問。
“我承擔得起,如果失敗,你記得定期去醫院看我就行了,帶上寬寬。如果成功,我們就能回到從前,你再也不必過獨自一個人扛的日子。”我說。
在我能想起來的,我們的交往裡。林樂怡永遠都是一個付出者,她從來沒有企圖從我這裡得到過什麼。如果非說我們之間有過經濟上的往來,那些錢也只是短期幫助過她,事後她都完全還給了何家。
在那些拜金主義者的眼裡,她以一個陪酒女郎的身份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錢。對於這些誤解,她從來都不解釋。、
但是,現在的我想給她一個解釋,不想讓一個女人真心的付出變成一場空。
“連成,我已經相信你回來了。”她看了看我,往我身邊挪了幾步,“我不想讓你冒險了,這一路走過來我們都不容易。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我們有寬寬,有共同的過去,至於將來的事,交給時間好不好?我們誰也不能保證將來怎麼樣,沒必要為了不確定的將來,冒這麼大的風險。”
“值得。”我難得的堅定。
如果說剛才在她說讓我放棄時我還有一點點的猶豫,現在我的沒一絲的猶豫,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值得賭一把。
我沒有想憑藉這個感動她,卻不經意把她感動。
她有些猶豫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放心吧,應該不會有問題,因為我有你,還有寬寬。”我微笑著說。
第三階段的治療就這樣確定下了,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堅定的把握,就像治療一定會成功一樣。
最後的治療代表著最強烈的刺激,沒有人知道這種刺激以後,我會變成什麼樣。
強行的洗腦型的失憶和自主型失憶不同,因為大腦受到的物理創傷是雙層的,不像自主失憶只是神經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