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去,坐下來,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
我來公司以後很少開會,基本上都是郵件通知。每天事務忙得腳不點地的,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坐在會議室聽他們有事兒沒事閒扯淡。
楚毅公司的人有一個問題,開會效率極低,扯東扯西,就是不扯正題。為了避免今天開會再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先開口了:“大家都知道這個會是為什麼開的,各部門說一下自己在案子當中是怎麼做的。理由不必講了,大家盡心盡力工作的那些也不用講了,我都知道。我現在不知道的是,為什麼出了這樣的事,每個部門想一下自己有沒有失誤,如果沒有就讓其它部門先發言。開會前,我相信你們都做了準備,不會在會上現想吧。”
這是我來到公司以後,最嚴厲的語氣了。
財務部的專案總監先開了口:“林總,這件事我們確實有責任,沒有稽核清楚他們的財務報表,但是他們提交的報表是沒問題的。”
我一聽,又是在撇清責任,不由笑了:“那麼說,你們財務部特別無辜了?”
161 快刀斬亂麻
。
週末去看楚毅,還是何連成陪我去的,只不過他沒進去。
他只是把元元童童和我送到了地方,然後自己在車子裡等著。
楚毅沒想到我會帶孩子們來,明顯的臉上一喜,拉著孩子問東問西,十分的殷切。
等到孩子們出去後,他才有些臉紅的對我說:“對於這兩個孩子來看我,既開心也難過。開心的是能見到他們,難過的是自己這副樣子。說實話,讓兒子看到爸爸的窘迫,比殺了我還難愛。”
“關於這個,我儘量正面引導,何連成做得也很到位,我們從來沒在孩子面前遮蔽過你,只不過以後具體怎麼樣,現在也不好說。你,還是爭取早日出來吧。”我對他說。
他點了點頭,問:“公司那邊你還適應嗎?”
“還可以,只是現在還沒完全理順。”說著,我把這一個月以來的情況都細細說了,他認真的聽著,沒有打斷我。
等到我說完以後,他才給我指出了一二三條,很清晰,每一個問題都是我的軟肋。
他認真幫我分析了半個小時,每一個建議都異常到位。
說實話,我對楚毅的能力從來都沒正視過,今天才知道他是一個心思慎密的人,而且在生意上異常理智。
對於收購一事,他也覺得我這樣做很好。只不過最後說了一句,如果是我在管,絕對不會用這個辦法,借這個機會可以去除一部分自己不喜歡或者不願意用的人。
這個想法讓我汗顏,因為我做不到。
探望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他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對我說:“你現在手裡能動手的資金是多少,我那幾個親戚有沒有對你格外不滿的?”
“惡意是有的,小的刁難也有,只不過我都化解了。現在動手的資金不太多。”我想了一下,向他報了一個數。
他聽後,想了半分鐘對我說:“我想讓你幫我挪用一些我名下的現金。”
我很是不解地反問:“你現在需要錢?”
他點了點頭說:“需要,前一段時間沒錢,過得很辛苦。”
他的話讓我想到了何連成的話,突然之間就明白了是什麼回事,對他說:“放心吧,我給你轉一筆出來,只是不知道轉給誰。”
何連成告訴我了一個人名,背了一下帳號出來。
我默默記在手機備忘錄上。
從裡面出來以後,看著陽光,我也覺得難能可貴。
何連成帶著兩個孩子迎了過來,問我怎麼樣。
笑了笑,不矢如何回答,在孩子面前提及生父的現狀,總有些說不出口。我怕他們心裡有陰影。
何連成也意識到自己問多了,笑了笑沒再多說話。
162 白露最後的叛逆
。”何連成說。
不自主的,客廳裡就分成了三派,我與何連成坐在沙發的二人座上,何蕭與白露坐在我們兩個對面,何則林單獨坐在一方。
“把你們叫回來,是因為白露和白家斷絕了關係,直接來找何蕭。何蕭和白露之間曲曲折折也有三年了,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你們覺得眼下這件事該怎麼辦。”何則林先開了口。
我與何連成對視了一眼,又看向對面的那一對苦情戀人。
說實話,何蕭與白露確實不易,白露也真心對何蕭好,可是因為這件事,讓白何兩家反目成仇,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