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謝謝你!我生命裡的好姐妹。
最近感覺是多事之處,好好一個暑假,幾乎是一刻不得閒。才送走了葉子,我就接到了何連成的電話,他在那邊很沉悶的喂了一聲,直接說:“劉天離婚了,現在手續已經辦完,股權分割都做好了。”
我嚇了一跳,速度這麼快!
“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嗎?為什麼?”我一連串兒的問題問了過去。
何連成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是郭明明提的離婚,現在孩子歸男方,股權歸女方。劉家用了錢來換了孩子的撫養權。”
“那劉天呢?”我問。
他想了一下說:“劉天是同意了,否則不會這麼快就辦好了。”
掛了他的電話,我心裡沉沉的。劉天從婚前到婚後的狀態我都看到了,他並沒有別人結婚時的神采飛揚。他的臉上總上淡淡的,不管是在什麼場合遇到他,都是一個樣子。只是對妻子和女兒,他多了一些責任。
我不知道站在我這個角度上,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安慰一下。
最終我還是什麼都沒做。我與劉天,是一種比朋友更近,比朋友更遠的關係,我沒法給我們的關係下定義。
只是我知道,這種時候我給他打電話,不明智。
父母的事告一段落,我心裡總有一種某種東西塵埃落定,又被掏空的感覺。回到家裡,看到孩子們的笑臉,我才輕鬆了一點。
元元和童童也格外懂事,再也沒多問楚毅一句。何連成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一耐心比對寬寬還好,也慢慢拉近了距離。
如果沒有那一次告別兩年的車禍,孩子們與何連成已經完全沒有隔閡了,但是中間的一場變故,不僅讓我們之間的感情降了溫,孩子們也一樣。
不過,好在我們都知道彼此就是對方這一輩子認定的人,把往昔的感覺一點一點撿了起來。
劉天的離婚讓何連成很是不爽,他認為這是劉天對我還不死心的表現。我卻不這麼看,給了他一個爆慄以後說:“你現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如果我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你,你還會去找舊情人嗎?”
他一皺眉十分不滿意地揉著額頭說:“我哪有什麼舊情人,再說我們也不可能再分開,再也沒什麼事能把我們分開了。”
我嘻笑了一聲,想到了我陪他去相親的時候遇到薛銘的那一次,開口就說:“薛銘那一次,你可不是一般的急呢。”
他唉了一聲說:“有個完全瞭解你情史,與你當過哥兒們的老婆,就是讓人這麼蛋碎。”
難得我們之間的談話這麼輕鬆,就這樣說著從前,一點一點渲染了屋子的溫馨氣氛。不知不覺當中天色已經晚了,他有些魂不守舍,慢慢靠近,親了我一下,然後開心得像個孩子說:“有你在身邊,感覺真好。”
我的感覺也一樣。
就在再有十分鐘兩個人就找到從前那種感覺時,寬寬跟個小土匪一樣推開了房門,撲進何連成的懷裡,帶著哭的聲音說:“爸爸,金剛不回來了。”
好吧,現在在何連成的心裡,我勉強能與寬寬並列第一吧。
他抱起寬寬對我一笑說:“走,咱們去看看。”
事情很快就搞清楚了,金剛愛上了趙庭家的小母狗,賴在別人家門口搖著尾巴獻殷勤呢。
雙方大人到場都是一通大笑,然後才把金剛牽了回去。
事情這麼一鬧,我也沒了和何連成親熱的心思,給他們弄了水果,洗澡收拾東西,檢查元元和童童的作業。
再有一個月,開學以後就上小學了。現在的家長都跟瘋魔一樣,提前就給孩子們加各種課了,我們原本沒這意思。只不過何連成催說,如果別人都學,咱們不學,顯得跟不重視孩子一樣。我也只好無奈地順了大溜,給他們報了幾個興趣班,課後的小作業不多,但需要練習的多,我每天的時間又被切割成很多小碎片。
我一直沒打電話問劉天和郭明明的情況,在別人眼裡可能有點太過薄情了,可我確實沒身份沒立場去問。
就在我四下悄悄打聽劉天過得如何,他們因何離婚時,郭明明主動找上了我,是以談生意的名義。
其實我現在公司生意好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為何連成,因為他家的關係,一些原來我根本高攀不上的業務都主動找上門。何連成雖沒和我明說,我也知道他背後必定遞了話過去。只不過為了讓我掙錢掙得心安,不多說而已。
開公司,人脈或者比能力更重要。
見到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