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無意識的小模樣看起來又性感又惑人,比故意的撩撥要讓他心動了不知道多少倍。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整個人全都吸進懷裡,啃得連渣都不剩,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伊恩,你這是答應了?”薛凌白沉聲道,聲音帶著動了情的低啞。
“什麼?”伊恩眨眨眼,還不明所以的問,嘴巴微微的張開,簡直就是無言的邀請。
“我當你答應了!”說完,薛凌白就低下頭,朝著她的唇吻去。
“恩恩,該回家了!”就在兩人的唇瓣差之毫釐的時候,相逸臣的聲音突然響起。
聲音不是很高,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對於房間內突然多出的人,所有人下意識地都停止了說話,齊刷刷的轉頭看向相逸臣。
薛凌白動作一僵,也看向了相逸臣。
相逸臣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薛凌白要吻伊恩的動作似的,朝伊恩和煦的一笑:“恩恩,睿睿在家等急了,剛才還打電話問我,說你怎麼還不回家呢!”
抬出小傢伙果然管用,小傢伙的名字就跟伊恩腦子裡的開關似的,伊恩一聽,立刻就要起身。
“對!睿睿還在家等我呢!我要先走了……”伊恩迷迷糊糊地說,手撐著桌子就要站起來。
可是屁股剛剛離開座位,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就又跌了回去。
相逸臣走上前,先薛凌白一步將她拉起來,讓伊恩靠在自己的懷裡,朗聲說:“你們玩,我先帶她回家!”
薛凌白沉著臉站了起來:“我送她吧!”
“你不是還要趕飛機嗎?”相逸臣看看錶,“喲,這都九點了,你可得趕緊走了啊!”
伊恩也跟著點頭:“對!凌白,你快走吧!可別耽誤了工作!”
聽了她的話,相逸臣嘴角不停地往上彎。
薛凌白皺著眉說:“沒關係,我可以明天再走!他送你我不放心。”
“那可不行,你要是明天才走,耽誤了工作恩恩可是要內疚的,你說是不是,恩恩?”相逸臣問道,這語氣怎麼聽都像是誘拐著她照著他的思路來回答。
醉的思考都有問題了,伊恩哪能猜得到他的意圖,便點點頭:“是啊!可別為了我耽誤了工作!”
“就是,再說我送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送她我還不放心呢!”相逸臣接著說,“恩恩,你來說吧!讓我送還是讓他送?”
“我……我來送……”嘉惠也醉醺醺的站起來,腳下不穩,身子都晃晃蕩蕩的。
相逸臣嘴角一抽,毫不客氣的說:“你自己都要人送呢!”
伊恩看看薛凌白,又看看正扶著她的相逸臣,手指頭往相逸臣胸口一戳:“你送!”
相逸臣揚起勝利的笑,對薛凌白說:“我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啊!”
說完,滿意的看到薛凌白的黑麵,相逸臣半抱半扶的帶著伊恩走。
可走了還沒幾步,胳膊突然被人握住:“哎呀呀!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趁她醉就站她便宜。”
相逸臣看向嘉惠,頭一次覺得這女人怎麼這麼礙事:“左司,送她回家!”
左司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利落的將嘉惠扯開,嘉惠腳下一個趔趄,腦袋就撞進了左司的懷裡。
“哎喲!非禮啊!”嘉惠撞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哪來的男人,還敢抱老孃!”
一向面冷的左司臉更黑了,最後乾脆直接把嘉惠拍暈了,抱起來就走。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甚至忘了要阻止一下,眼睜睜的看著左司把嘉惠抱走。
“嘉惠她……不會有事吧……”等人都沒了,才有個人想起這茬,小聲的說。
相逸臣把伊恩抱上了車,心裡那個氣啊!
要是他再晚點到,她就要被薛凌白給吻了。
“明知道薛凌白就在旁邊,居然還喝得這麼醉,這不是上趕著讓他佔便宜嗎?”相逸臣沒好氣的說。
“唔……”伊恩咕噥了一聲,腦袋靠在椅背上,頭髮把臉蛋都給遮住。
“哎!”相逸臣替她繫好安全帶,又把她的頭髮攏了攏。
撥開頭髮,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想到在他和薛凌白之間,她選擇了他,心裡便又美得冒泡了。
人說酒後吐真言,她喝的醉醺醺的沒辦法思考,依著本能行事,這不就是本能的就相信他嗎?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露出傻呵呵的笑,對著伊恩昏睡的臉足足笑了十來分鐘,這才想起來要發動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