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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鶯歌連連點頭:“是哇!”

“那這次是誰?”

鶯歌眉毛都飛了起來:“還是那位紅袖姑娘!”

池小鯉眼角一抽,扭頭看向陸承暄,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種和自己一樣的想法:

這兩人簡直就是神經病。

之後,池小鯉問鶯歌到底咋回事,這紅袖都成了陸承暘的妾室了,這陸承明咋還能因為她和陸承暘打起來?

鶯歌忍笑了半天,將事情緩緩道來。

原來,雖然紅袖已經是陸承暘的人了,但是陸承明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啊。他覺得,紅袖是迫於陸家的壓力,才下嫁給陸承暘的。你看,她也算是清白的身世,怎麼能做妾呢?

當然,他並不知道紅袖的“約法三章”。

於是,那日他路過湖畔,剛好看見紅袖坐在湖邊,暗自垂淚。頓時就覺得陸承暘肯定欺負了她,二話不說就去找陸承暘打了一架。

“所以……他們誰打贏了?”聽完鶯歌所說,池小鯉眨著眼,只想問這麼一句。

鶯歌道:“自然是五少爺。”

“唉,你這大哥實在是太沒用了,枉我還期望他能來個大逆轉呢。”池小鯉側頭對一旁的陸承暄說道,語氣裡滿是遺憾,還有那麼一丟丟恨鐵不成鋼。

陸承暄笑著搖了搖頭。

見兩位主子只是坐著說著“風涼話”,沒有半分要動的意思。鶯歌不由得問道:“三少夫人,您不去看看?”

池小鯉“哼唧”了一聲,說:“有什麼好看的?都已經打完了。”說著,她又問,“所以那紅袖姑娘,到底是為什麼哭呢?”

說到這個,鶯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聽說啊,只是紅袖姑娘崴到了腳,就坐在湖邊揉了揉。估摸自己使的力氣太大了些,疼得她掉了淚,並非是真哭。可大少爺是在和五少爺打完後才知道是這麼回事的,這打都打了……”

還能如何?

池小鯉替鶯歌把話不晚,擱在案几上的手臂抬了起來,然後她一邊用手指繞著頭髮玩兒,一邊說道:“嘖嘖,這大哥也真是,問都不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先去跟人打一架。這脾氣跟誰學的啊?”

“跟父親學的。”陸承暄十分淡定地說道:“父親年輕時,經常不分青紅皂白和人打起來。嗯,這是母親說的。”

這……

池小鯉腦中浮現出陸彥威嚴的模樣,實在沒法兒把他和那個動不動就能和人打起來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簡直太違和了!

聽完八卦後,池小鯉就讓鶯歌下去了,結果到傍晚時分,鶯歌又蹬蹬蹬跑了進來,依舊一臉興奮地像是撿了金元寶的表情,讓池小鯉十分了然地問:“是大少爺和五少爺又打起來了嗎?”

鶯歌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是大少爺捱打了!”

原來,陸承明和陸承暘這回打架的事,沒有人幫著瞞著,很自然地就就捅到了陸彥那裡。畢竟這一回,可沒有池小鯉從中斡旋嘛。

陸彥聽後氣得又砸碎了一個杯子,拍壞了一張桌子,直嚷嚷著陸承明混賬,不孝,連飯都沒吃,就讓人把陸承明拎到了祠堂胖揍了一回。

現在徐瑩不在了,沒有人替陸承明說話,作為陸承明唯一的親弟弟陸承暘——至少在其他人的眼裡,他還是親弟弟——本就為了紅袖和陸承明打了兩回,哪裡還會替他說話?自然是看著他捱揍捱得很開心。

陸彥這次沒有生陸承暘的氣,是因為紅袖是陸承暘名正言順娶回來的,這陸承明還想替紅袖出頭?先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尤其在陸彥知道了陸承明問都沒有問紅袖怎麼回事,就自作主張地去找陸承暘問責之後,他更氣得加了幾下,直打得陸承明下不了床。

不孝子,他家五兒子能收收心容易嘛!還想跟他搶女人!

這麼想著,陸彥更生氣了。

在聽說陸承明臥床養傷的時候,池小鯉心想,這兩人,終於可以消停一下了。

然而沒過幾天,聽說陸承明躺在床上還想見紅袖,然而人家紅袖自然不會來看他,他便覺得,是陸承暘從中作梗,在家裡大發脾氣。

“你家大哥真的是侯爺親生的?以前覺得他老實,現在我覺得他是老蠢。”聽聞傳言的池小鯉都看不下去了。

簡直跟腦子進了水似的。不對,是進了鉛水,硬邦邦的冥頑不寧。

陸承暄嘆了口氣,說實話,他也沒料到自家大哥蠢到這個地步。

過了好些日子,陸承明終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