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是這傢伙不滅了總是個威脅!
我的傷勢也漸漸好轉,炸得血肉模糊的右手也重新長好了皮肉,看上去沒什麼不妥。這點讓我非常高興。
這天,秦隊長給我們打來電話,因為我們都認識,趙亨就開了擴音。
他問候了幾句我的傷勢之後,聲音變得慎重起來:“昨天晚上令良在牢房裡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不知道,他最近晚上經常大嚷大叫,沒有人願意和他呆在一間牢房裡。監獄裡就關他黑房子。關了好幾天了。結果今天發現裡面沒聲音。湊近去一看,裡面就剩一堆血肉,而且裡面好多蛇的屍體。”
我不禁看了一眼趙亨,頭皮都覺得發麻。好多蛇的屍體?難道說這些蛇吃了令良?可是再怎麼也不至於……
秦隊長說:“死得太蹊蹺了,所以我和你們說一聲。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名堂。”
趙亨介面問:“有沒有化驗那些蛇?看那些蛇的肚子裡有沒有令良身上的肌肉組織。”
秦隊長說:“事情太不合常理,監獄長命人把那些蛇都燒死了!”
這意思就是死無對證了!呆歲畝扛。
我只有搖頭,示意趙亨趕快結束通話電話。
這種事情我聽著就覺得噁心。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吧,感覺自己都比從前嬌氣許多了,好多事情不想看也不想聽,總擔心會對自己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曾經風光不可一世的令良終於死了,這件事讓我既感到輕鬆,又覺得有點不相信。
秦隊長說,令良也沒什麼家人了,他的老婆和媳婦吵鬧著分了家,媳婦帶著孫子在外地讀書。令良被關進來之後,他的家人連看都沒來看一眼。
我問趙亨,有沒有留下令良的血,那可是我們要煉九轉生死還魂丹的最後一味藥。
趙亨說在醫院的冰箱裡一直放著,就等我回去煉化。
我當即讓趙亨拿來,結果,趙亨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說原本一直存放在醫院裡的血不見了!
這下讓我驚訝得半天說不出來話。
我們都知道,趙亨現在只是暫時的沒事,他精血被子蠱吸取太多,本身就不足,之前是靠吃了那條蛇暫時補了,可是要想免除後患,必須得煉製丹藥。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一味藥偏偏沒了,最關鍵的是令良也死了!這下讓我到哪裡再去找藥呢?
我急得哭出來了!一個勁埋怨趙亨為什麼不小心一點,又責怪醫院的看守不嚴格。
趙亨任由我責怪,沉默著不做聲,原本以為頭上的烏雲已經飄走,沒有想到更大的危險還在前面。
可是我責怪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醫院裡也無法解釋是怎麼弄丟的。
我們甚至連秦隊長都找來幫忙,可還是無法找到那管有著令良血液的試管。
我心裡不痛快,於是吵著要出院。
令良的血不見了,趙亨的心裡也不舒服。他知道那管藥對他的重要性!
大概看到我的心情也不好,他於是提議我們換個地方住,權當做旅遊了,換個好心情!其實心情怎麼可能好得起來啊!
山田一磐一直沒來找我們,可也不見得就不會給我們找麻煩。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也好。
其實我還有個小心思,那就是躲著完顏宗弼。
他再怎麼厲害,很多地方不方便露面,我和趙亨搭了飛機離開這兒,看他怎麼能找到我們兩個人呢?
收拾了屋子,順便也清點了趙先生留給趙亨的財產,我才知道,趙亨原來是個土豪啊!
趙先生留給趙亨的不但有鄉下房子和這棟小洋樓,還有市內其他一個樓盤的五間門面,合著趙亨每個月吃租子不上班照樣悠閒過日子啊!
這還不夠,趙先生居然在銀行的保險櫃裡存了二十根金條。這些都必須趙亨本人去才拿得到,換言之,趙亨不拿,這個東西哪怕放在那裡一百年都不可能有人拿出去。
可是即便這樣,我也沒高興多少!
雖然擁有了這麼多的財產,可是趙亨的生命隨時都會面臨危險。
為了不讓完顏宗弼知道,我們臨時定下的機票和地點,收拾了兩個箱子就上了飛機。
我們沒有去很有名的度假海灘,而是找了海南省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住了下來。
我們好像普通的打工一族一樣,租了一間房子,然後每天買菜回來做飯,偶爾去附近的旅遊景點不慌不忙地玩,玩兩天休息一天,過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