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平說完這話就要離開,郭曉佳緊緊拉住他不讓他走。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丁平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立即就變了!
他焦急地甩開陶曉佳,急速地對我們說:“快走,別呆在這裡,小心惹上麻煩。”
一直在門口抽菸的趙亨這時也進來,拉住我的手就把我拖出門。剛走下樓梯,就看到一輛麵包車風一樣地馳過來。十幾個樣子兇狠,好像打手一樣的人從車上下來。
我的心一動,細細地停住打量著那輛麵包車,藍色的車身沾滿了泥汙,車牌號破舊不堪,故意讓人看不出車牌號。
趙亨帶著我往前走,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捏著我的手明顯出汗了。
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傢伙攔住了我們的去路,眼神陰鷙:“幹什麼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的心裡噗噗直跳,不明白這群人是做什麼的。
趙亨面無表情地說道:“住在這裡的人,怎麼啦?”
旁邊一個人湊上來說道:“三哥,不是他,我認識那小子。”
這時,已經有人跑了上去,陶曉佳的尖叫聲也已經傳來:“你們要幹什麼?”
我剛想抬頭看,趙亨已經緊緊按住了我的腦袋,把我往旁邊拉,接著旁邊有人吼道:“看什麼看,快走!”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過後,我聽到陶曉佳哇哇的哭泣聲:“你們幹什麼啊!憑什麼啊!”
我聽到丁平的聲音說道:“三哥,她什麼都不知道,算了。”
“那東西到底在哪裡?”
“我找過了,屋子裡不在,會不會是韋韜藏起來了!”
“那就把這個丫頭抓起來,讓韋韜拿東西來換。”
“沒用的,既然他都跑了,你就算捉了這個丫頭也沒用,還白白惹些麻煩。上次不是已經死了一個嗎?倒不如放長線釣大魚。看他還回不回來找她。”
丁平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只聽三哥說道:“好吧,那就走吧。”
一陣風的功夫,這些人又都走了。
我從趙亨懷裡抬起頭來,不滿地對他說:“把我悶死了,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轉頭看樓上,只見好多東西都被扔了出來,郭曉佳的房子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她嗚嗚地捂著臉哭泣,剛才的事情顯然嚇到了她。要不是丁平從旁說情,她很有可能就被這些人抓走了!
丁平走到陶曉佳面前,不愉地的說:“現在你看到了吧?還想繼續留在這裡嗎?趕緊回去吧!”
陶曉佳抬起臉,淚痕滿面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杏兒的死還是和你們有關嗎?”
丁平木著臉說:“別問了,你什麼不知道最好。”
陶曉佳卻很倔強:“不,我一定要知道。”
她對我說:“紅豆,你不是可以請出杏兒來嗎?我想問問她,到底她是怎麼死的,是誰害死的她。”
我故意說道:“看來也只有你一個人關心杏兒,可憐的姑娘啊!”說完我仔細觀察丁平,他的臉上隱隱抽動,我的話顯然觸動了他。
我看著丁平:“你們酒店的老闆是吳全嗎?”
丁平點點頭。
“那麼你和韋韜都是幫他做事的?就好像剛才那批人一樣?”
丁平依然點點頭。
“能告訴我你們幫他做什麼嗎?”
其實丁平不說我也猜得到,像吳全這種人,蓄養一大批年輕人,無非就是為他賣命。可是為什麼他們要找韋韜呢?剛才的架勢好像他們在找東西,又是什麼東西?
我慶幸我管了郭曉佳的閒事,看來我可以捏到吳全的痛腳了!
丁平搖頭,拒絕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我壓根就沒指望他能告訴我。
我帶著杏兒回到了趙亨家裡。
因為擔心艾茉的事情,我又給宋真打了電話,問了情況。
宋真說,艾茉罵了顧邵民好半天,也虧得顧邵民一直在旁邊聽著不出聲。
顯然,顧邵民對於令儀也是非常不滿和頭疼的。
可是能怎麼辦?令儀為了報復艾茉,把艾茉和顧邵民從前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艾茉現在的男朋友,除非艾茉離開這個城市。否則的話,這大學四年她就別想安生度過。
結束通話電話,趙亨在一旁嘲笑我:“你可真是大忙人啊!比我老爸還要忙。大忙人,今天晚上還去醫院守夜嗎?”
我搖頭說:“不去了,今天晚上我要請杏兒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