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的盯著他,就這麼盯了好一會兒,突然把杯子隨手一扔,跨坐到床上把楚慈壓在身下。

“你……你幹什麼!咳咳……”楚慈嚇了一跳,一邊咳嗽一邊用手去推他。韓越抓住楚慈的手,湊到嘴邊去粗魯的親吻著,牙齒在指腹和關節上留下深深的咬痕。

這個親吻是如此粗暴,他把楚慈的手腕翻折過來一路親吻下去,唾液水聲和喘息的聲音在黑暗裡格外淫靡。楚慈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睡衣,料子十分柔軟輕薄,韓越輕而易舉的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在他側腰肌肉上重重揉捏了一會兒,又伸到褲腰裡一路往下。

楚慈用力拉扯著手銬,因為憤怒和屈辱他的臉色都完全變了:“韓越,我們已經分手了!”

“那你是單方面要求分手,我沒答應。”韓越按住楚慈被銬住的那隻手,防止他過度用力導致手腕磨破,同時另一隻手把睡衣狠狠的扯下來扔到床下:“我不會答應的,你想都別想,永遠也不會答應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態和平時有異,儘管並不特別暴躁,甚至稱得上有點溫柔,卻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

他俯□去親吻楚慈的嘴唇,楚慈把臉用力一偏,那個吻便落到了臉頰上。他最近特別消瘦,臉頰十分蒼白冰涼,卻一點也沒有平息韓越心頭的火氣,反而讓他的情_欲混雜著憤怒更加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用力抱住楚慈的身體,讓他更加貼近自己的胸膛,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在他身下做著擴張。那擴張實在是太潦草,楚慈痛得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聲音比平時更多了點讓人不忍去聽的東西。韓越心裡難受得好像刀割一樣,便低頭去親吻他的嘴唇,甚至連舌頭都伸進去攪動著,讓他不能再發出聲音來。

那麼親密的姿態,那麼緊密的距離,卻好像隔著一層永遠都無法打破的屏障一樣,甚至在最親暱的時候都把他們分割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

粘稠的摩擦聲,肌膚的摩挲聲,淫_靡的水聲迴響在臥室裡,空間狹小緊密,溫度彷彿在一點點蒸騰昇高,昏暗的房間裡看不清擺設的影子。有那麼一剎那間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了,橫在他們中間的仇恨和憎惡都變成了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也記不起,就像灰濛濛的霧氣一樣籠罩著他們,卻感覺不到又觸碰不到。

“楚慈,楚慈……”韓越緊緊抱著楚慈的身體,一邊親吻他冷汗涔涔的額頭,一邊不斷重複著他的名字,“楚慈,求求你,楚慈……”

求什麼呢?楚慈恍惚間想著。

求我不要離開嗎?

這實在是太好笑了,明明利用強權和地位佔據壓迫者地位的是韓越他自己,他卻表現得像個弱者一樣苦苦哀求,就好像被鎮壓、被禁錮、被強迫的人是他一樣。

楚慈閉上眼睛,汗水順著眼睫流下來,佈滿了蒼白的臉。

身體上的疼痛和不適到最後都麻木了,最開始韓越射在他體內的時候他還難以忍受,到後來卻完全沒有感覺了,身體就好像木偶一樣任人擺弄,沒有知覺,也沒有思維。

他甚至都不知道時間是什麼時候流走的,靈魂彷彿緩緩飄浮起來,停頓在虛空之中,不帶感情的俯視著自己行將就木的身體。

其實這種感覺十分好,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感受。沒有那可怕的聲音勸誘自己去復仇,也沒有任何憤怒和絕望。靈魂平靜得彷彿一潭深水,從容不迫的等待死亡。

“楚慈,楚慈……”韓越低聲問:“你哭什麼呢?”

楚慈眼睛微微睜著,沒有半點焦距,目光渙散而灰暗。淚水從他眼底一滴滴打下來,透溼了大半張臉,他卻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韓越低下頭去一點一點吻掉那眼淚,感覺到楚慈身體微微顫慄著,彷彿在承受極限的肉體上的痛苦。這個人自從跟他以來就從沒有過高興的時候,他從沒見過楚慈微笑,開心,或者有其他愉悅的表示。他總是十分冷靜並且沉默,有時在床上聽到他類似於哭泣的呻吟,有時真的看到他流下淚水,也並非因為快感的刺激,而是有些悲傷的感覺。

韓越張了張口,最終低聲問:“楚慈,你恨我嗎?”

他等待了很久,楚慈都毫無反應。

也許他根本聽不見,也許他神智已經恍惚了,就算聽見也做不出回答。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不屑於回答韓越的問題,就如同他平常一貫的堅硬的沉默一樣。

韓越把楚慈緊緊摟在懷裡,看著窗簾縫隙中隱約透出凌晨的天光,耳邊是楚慈微弱而冰涼的呼吸。

過了很久他才感覺到楚慈在他懷裡,極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