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去別的房間。”
“不行,我答應樂樂一定會在房間裡面陪著他。”景唯一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好理由,心中得意,這一下東籬景逸沒有什麼辦法了吧。
東籬景逸不屑一笑:“只要在這個屋裡面就行對吧,那好啊。跟我去浴室,我們洗個鴛鴦浴。”
景唯一哀嚎一聲:“東籬景逸,能不能不洗?”
景唯一絕對沒有猜錯,她要是答應了,等著腰斷吧。東籬景逸的戰鬥力她從來不做什麼評價,戰鬥力槓槓的沒得說,關鍵是持久。而且,每次都是景唯一睡過去了,東籬景逸這頭餓死鬼投胎的狼還沒有被餵飽。
“不行。你看你,胸都黑了,太髒了。一定得洗洗。”東籬景逸不由分說的抱起景唯一,大步的往浴室走去。
嗯……
當然,結果就是我們景唯一小姐被我們東籬大人翻過來翻過去,站著趴著。各種姿勢的來了一遍,一直到最後,景唯一實在是受不了,求饒:“東籬景逸,放過我吧。我不行了……累死我了。”
結果,東籬景逸扔給景唯一的只有一句話:“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出力的可是我,為什麼喊累說的認是你?”東籬景逸說完,還挑挑眉毛,那模樣,好無辜!
景唯一恨得咬牙切齒,“東籬景逸,你敢不敢再賤一點?”
“不敢,但是我敢再用力一點。你懂得~”東籬景逸一個你懂得的眼神飛給景唯一,景唯一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綿綿無力。
“不行,要死了……真的……”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繼續。”
……
一直到最後,兩個人躺在浴缸裡面,景唯一安靜的躺在東籬景逸的懷中,躺在他的胸膛上。
“東籬……”
東籬景逸低下頭,輕輕啄了一口景唯一的嘴巴:“嗯?怎麼了?”
景唯一低下頭,有些緊張:“你……真的不怪我嗎?”
東籬景逸輕笑一聲:“怪你什麼?”
“怪我這麼多年不回來,怪我一回來也只不過是帶目的回來。”景唯一眼中帶著迷茫。
男人大笑兩聲:“為什麼要怪你。”
“為什麼不怪?”
東籬景逸握著景唯一身前的兩隻白兔,不輕不重的拿捏著:“前者呢,我是有怪過你的,但是景唯一,你知道嗎,有一種叫做思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