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拍拍她的肩,似在安撫,嘴裡卻不斷揭著冷易嫿的老底,跟白露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配合地天衣無縫:“白小姐還請口下留情。我家小嫿雖然當初被人侵犯,殺人入獄,卻也不是她自己願意的,這三年她也吃了不少苦了,今天是小靜的生日,我想著大家都是自家親戚,這才帶她過來的,要是惹了白小姐不痛快,那都是我的錯。是我從小太過疼愛她、寵溺她,卻沒有教好她!”
白露下了樓,死死盯著冷易嫿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咬牙切齒道:“就算是冷家大小姐又怎樣?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臭名昭著、胸無點墨、無才無藝,哪裡有半點名媛該有的樣子?冷夫人,我看你也是糊塗,這樣的人,居然帶進白家來參加聚會。她有什麼資格?!”
夜子晟心中一痛,白露的話字字句句刺著他心愛的女人,他豈能無動於衷?
只是他剛要開口,就收到了冷易嫿一記狠戾的眼神!
那眼神似在告訴他,少管她的閒事,否則後歸自負!
第一百四十五章,沒有口福
夜子晟一貫清冷的臉,卻透出關切與擔憂,一旁的冷易煙看了也跟著心中一痛!
剛才阮婧的話看似幫冷易嫿解圍,實則卻向眾人敲響了三道警鐘:一,她被人侵犯過,早沒了清白了;二,她殺過人;三,她坐過牢。
再加上白露的話,再進一步將冷易嫿肅殺於無形:一,她連大學都沒念完,素質不夠;二,她無才無德,什麼都不會。
一個女人,臭名昭著也就罷了,若是溫柔善良、美麗賢惠,本質是好的,娶回家也不算是件壞事。但是一個女人,面子、裡子全都是壞的,還被人當眾這樣揭穿了、羞辱了,這樣的女人,即便是中等家世的男子,也不會敢再親近了吧?
“誰說我們冷總胸無點墨、無才無藝的?”
忽然,一道清亮犀利的嗓音劃破了成分詭異的沉寂。費雪把原本普通的羽絨服換成了蒙祁新給她買的白色長款皮草大衣,她皺著小眉頭,雄赳赳氣昂昂地衝了進來,就好像老雞護小雞一樣把冷易嫿跟阮婧隔開,然後將冷易嫿護在身後!
瞪著白露的同時,她還不忘狠狠瞪了蒙祁一眼!
這個傢伙,讓他先進來照應著冷易嫿的,結果他居然縱容別人這麼欺負她!
蒙祁收到了女友的眼神,漂亮的瞳孔泛起一絲無辜。他剛才已經將她從一群男人中間解救出來了,只是白露忽然從樓上下來,他真的攔不住啊!
“這位是。。。。。。?”陳靜瞧著費雪,似乎對這丫頭沒有什麼印象。明明嘴裡叫著冷易嫿為冷總,看似是冷易嫿的手下,可是一身華麗的皮草大衣,似乎還是雪裘皮的,一般的女子顯然穿不起。
“咳咳。”蒙祁終於站出來了,他走到費雪身邊,攬過她的肩,又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惹得費雪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小臉瞬間紅了起來,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蒙祁心裡頭歡喜,就愛看她害羞的樣子,大大方方地介紹起來:“我未婚妻,小雪。”
此言一出,原本很多想要藉此機會跟蒙祁親近的名媛,也紛紛拉下了臉色來,一個個瞧著費雪那張最多隻算清秀的臉,心中愈發不甘!
費雪也感覺到這樣的氛圍了,或者說,只要是個敏感的女人,置身其中,都是可以感覺到的。
她猶豫著斂了下眉,背在身後的小手卻不忘將冷易嫿的小手握的緊緊的。
冷易嫿垂下長睫,瞧著費雪隱隱顫抖的小手,輕嘆了一聲,心下明白:費雪啊費雪,此刻根本不是為了冷易嫿而緊張,而是為了她自己而害怕。那些女人不甘不屑的眼神,還有比費雪更為出眾的家世、外表、學識等等,都無異於在給費雪施加壓力。說白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
冷易嫿反握住費雪的小手,湊在她耳旁小聲說了一句:“怕什麼,吃慣了大魚大肉,你這樣清新的小白菜也是很有市場的。”
她的話,清晰地傳入了費雪跟蒙祁的耳中。
蒙祁畢竟是個男人,對於這些細膩的地方總是後知後覺,經冷易嫿一提醒,他迅速側過臉看著費雪,卻是將她擁的更緊了,同樣湊她耳畔道:“我說過的,你比她們更珍貴!”
費雪抬眸看著他,看著他瞳孔中的認真。
是的,他說過的,他說過她身上有別的女孩子都沒有的寶貴的東西,那就是真實。
冷易嫿心裡也替費雪開心,有一個男人這般護著自己,他還這麼優秀,那就什麼都別想了,牢牢看緊他就對了。至於別的邱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