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謹、青慎剛走不久,劉御醫掀簾而進,臉色沉重:“就這麼一會兒時間,已經倒下二十多個人了,怎麼忽然這麼嚴重了?”
“變異!”玉瀟然邊給鍾懷仁換水邊道。
“什麼?!”劉御醫大驚失色,“原本就已夠棘手,如今,這可如何是好!”玉瀟然低喝:“莫要張揚,免得亂了人心,總會有辦法的!麻煩劉御醫現在先把那些沒得瘟疫的人檢查一番再送出去,免得徒增煩惱!”
“是是是,老夫這就去!”劉御醫連忙擦了把汗出去了。
又給鍾懷仁換了次水,帳外隱隱傳來喧譁聲,玉瀟然向大門處走去,遠遠地看見黃大夫在說著什麼,快步走過去,玉瀟然道:“怎麼了?”
眾人見到玉瀟然,慌忙行了個禮。
黃大夫上前道:“餘大人,這些人現下完好,下官按照大人吩咐送將出去,可是他們都不願走啊。”玉瀟然還未答話,人群中便有一人問道:“餘大人,鍾大人怎麼樣了?”青春校園神與我
話音一落,接二連三有人問道:“是啊,鍾大人怎麼樣了?”
玉瀟然此刻心情沉重,知道這些人好心想留下來,可是如今疫區也整理妥當,留這麼多人下來只會徒增風險,便道:“鍾大人尚無大礙,我代鍾大人多謝鄉親們的關心了,只是,鄉親們可願聽餘某一言?”
“餘大人有什麼要求儘管說,草民願為大人效勞!”
“是啊,我等進來本是想看看自己的兄弟姐妹,未想兩位大人真的是嘔心瀝血為百姓做主,大人有話直說!”
“是啊……”
“鄉親們,並非餘某不願意讓大家待在此處,餘某此來就是為大家解難的,如若再將大家帶入水深火熱之中,那餘某縱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玉瀟然聲情並茂道。
他人還未開口,玉瀟然又搶先道:“況且,鄉親們安全了,鍾大人才能無所掛懷,才能安心養病!”無奈之下,玉瀟然將染病的鐘懷仁帶了出來。
人群中靜默了一會兒,有人開口道:“我們聽餘大人的!”
“對,我們聽餘大人的,我們相信餘大人能夠把他們照顧好!”
……
玉瀟然輕還一禮,著幾位大夫與御醫檢查了一道,便送了出去,幫手一走,疫區裡頓時就剩下幾個大夫和御醫以及御醫的幾個小學徒了,沒辦法,玉瀟然只得在隨行的三百護衛中挑選了二十名身強體壯的侍衛進來。媚傾天下之美男齊上陣
處理好疫區事宜,想著如今鍾懷仁正是發熱階段,得不停褪熱換水,玉瀟然唯恐燒壞了一顆挺好使的腦袋,便又匆匆趕去鍾懷仁那裡去了。
摸了摸鐘懷仁的頭,玉瀟然皺了皺眉,嘟囔道:“真是文弱書生,這麼久了,這燒竟有增無減!”
玉瀟然剛欲把手縮回,鍾懷仁冷不丁一把抓住:“賢弟……”
玉瀟然趕忙道:“鍾兄,我在,感覺怎麼樣?”
誰知這鐘懷仁只不停喃喃道:“賢弟……賢弟……”
玉瀟然只覺得抓著自己的手滾燙,再看看鐘懷仁燒得通紅的臉色,當真是少見,竟然跟宋婉真嬌滴滴的模樣甚為相似,想到這裡,玉瀟然覺得無比有趣,打心眼裡想,待鍾懷仁痊癒之後,自己定要好好取笑他一番!
玉瀟然一連幾日都忙得焦頭爛額,一邊是青謹那邊毫無音訊,一邊是鍾懷仁毫無起色,這日,疫區裡又來了位不速之客。
玉瀟然很是頭大!
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劉御醫身後那憤懣中帶著一絲幽怨,幽怨中帶著幾許不甘,不甘中帶著三分認命的複雜眼神,闖進了玉瀟然的視野之內。
劉御醫跟玉瀟然行了個禮道:“餘大人,您讓下官招募民間大夫,這幾天也就找來了這麼一個,下官已經考究過,這位公子在醫術上很有見地。”
玉瀟然閃了閃神色,清了清嗓子道:“咳,一個大夫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不麻煩這位公子了,劉御醫,送他出去吧!”驅神
“嘎!”劉御醫和身後臉色不停變換的人同時愣住了,尤其是身後那位英俊的公子,眼中更是一種憤憤不平卻又無處可發洩的樣子。
玉瀟然按下心中笑意,一本正緊道:“疫情較為複雜,我們就莫要連累其他人了,你說對吧,劉御醫?”
“啊?對,對,餘大人說得有理!”劉御醫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玉瀟然乃是欽差,自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劉御醫轉過身,一臉歉意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了,老夫給您賠罪了,就不麻煩公子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