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公子說話了:“大膽!你是什麼身份,敢叫雲小侯爺給你當隨從,你也配!”
話音剛落,雲小侯爺身後一些世家公子接二連三符合之聲響起。
玉瀟然面色不變,依舊笑眯眯道:“寧三公子果真是重情重義愛打抱不平啊!那我倒要問問,原來這賭注是要看配不配才能得到啊,早說啊,早說在下不就不賭了麼?得,白白掃了興,成,回頭我去永寧大街小巷提醒一下,咱們永寧賭博啊,還得看物件,富家公子贏不得,為什麼呢?因為贏了賭注咱不配拿走唄!哎呀,知道了,贏得起,輸不起,早說唄,省得少爺我白高興一場,還以為能得個免費隨從呢!”
那寧三公子一愣:“你認得我?”
☆、第十四回 新任將軍也紈絝?
玉瀟然笑而不語,笑話,小黑是幹什麼吃的,情報是他的拿手好戲!
這一說不要緊,卻是激怒了雲小侯爺,被玉瀟然一番話激得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但是一想到要給別人做一個月的隨從,便心一橫,手一抖,哆哆嗦嗦指著玉瀟然卻底氣不足道:“我……我還沒問你這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呢,怎麼認識我們的?說不定真是哪的細作,意圖接近本侯,說,你有什麼目的?”
對著一群準備耍無賴的王孫公子們,玉瀟然毫不變色,繼續自顧自地說道:“雲小侯爺賭輸了不認,反而誣人以細作之名,其情可憫,其行卻令人髮指,可憐我……”
“閉嘴閉嘴!”雲小侯爺大聲吼叫,越聽越心虛,“來人吶,把這個細作給我抓起來,堵住他的嘴,待會兒本侯要親自審問!”
“是!”雲小侯爺話音剛落,便有一隊身著兵服計程車兵向玉瀟然撲來,這動作但是不慢,也是惹毛了當朝皇親老侯爺的寶貝孫子,他們可擔待不起。
玉瀟然笑眯眯轉身看著向自己撲來計程車兵,手臂一伸,重如泰山的皇甲軍令牌便抵在了那人面門上,嚇得那人大氣再不敢喘一下,那色澤那觸感,絕不可能是造假。
雲小侯爺一干人在身後不明就裡,一聲叫囂:“幹什麼呢?抓住他,我叫你抓住他!”
那被玉瀟然手中冰涼的令牌貼著面門的人一頭冷汗,結結巴巴道:“他……他……他……”他了半天愣是沒個下文。
玉瀟然眼中閃過戲謔,倒要看看這些王孫公子看了之後有何反應。
“他什麼他!”雲小侯爺極為不耐,捲袖繞過橫桌上前,“我說你耳背是怎麼,我讓你把這細作抓起……來……”最後一個字,在雲小侯爺看見玉瀟然手中金光閃閃的某物而弱了下來。
笑話,他是紈絝不化,他是背後有皇上也敬畏三分的老侯爺,他是敢吊兒郎當把新來的統領氣走,可他一個靠家族庇廕才坐上軍營四品校尉的小軍頭還沒膽子大到敢去抓皇上欽點的一軍統領的地步,他還沒活夠。
玉瀟然輕描淡寫瞥了雲小侯爺一眼:“雲小侯爺,還要抓人嗎?”
“小侯爺,抓了他啊,抓住他!”玉瀟然身後一人不明就裡的人叫囂道。
雲小侯爺看著面前笑得跟朵花似的玉瀟然,依舊是有些結巴:“餘……餘……”
“在下姓餘,單名一個冉字!”玉瀟然笑眯眯道。
身後叫囂的人一個毫無所覺地大聲嚷嚷:“餘什麼餘,管你是誰,抓……餘……餘冉餘冉……”叫囂的聲音最後話鋒一轉,化作的瑟瑟發抖的喃喃自語。一吻惑君寵
餘冉大名誰會不知,就連街頭兩尺高的孩子你問他,他就會說:“餘冉是打得過兇獸,殺得了敵寇的大英雄!”
還是四周士兵反應最快,齊齊放下兵器單膝著地:“見過宣威大將軍!”
只有雲小侯爺和那些叫囂的王孫公子們一個個站在那裡,呆若木雞。
玉瀟然收起令牌,也不在意自己手下不向自己行禮,輕輕一笑:“都起來吧!”
“謝將軍!”眾人齊齊起身,跟方才懶散的樣子迥然不同。
玉瀟然呵呵一笑,擺出甚為親民的樣子:“哈哈,你們繼續,繼續,該幹嘛幹嘛!”
話音剛落,眾人齊齊低下了頭。
“這是做什麼?”玉瀟然故作一愣,隨即看向雲小侯爺,“雲小侯爺?”
“啊?”雲小侯爺一愣出聲。
玉瀟然似是猶豫不決出聲:“剛才我們的……”
“啊!”雲小侯爺恍然大悟,“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玉瀟然大氣手一擺:“哎,本將只是跟雲小侯爺開個玩笑而已,哪能讓雲小侯爺當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