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華衣男子微微一愣:“拓,你認識?”
“算是吧。”紫衣男子把玩著白玉杯,好似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玩味的笑了笑,這一笑,便是碧水流雲,驚了滿室的風光。
那中年男子,一聽自家主人認識,便也不再阻攔,退了出去。
“你叫誰小麻雀。”玉瀟然忽略掉眼中的驚豔,一臉吃人的表情。
嚴拓見此,妖媚一笑:“還是帶刺的麻雀。”
華衣男子對老鴇揮了揮手讓老鴇下去,在玉瀟然開口前道:“姑娘,學藝?在青樓中,有什麼好學的,看姑娘也是富貴人家,何不請個先生好好學藝琴棋書畫,何苦到這裡來?”
本是好心的勸說,但進了玉瀟然的耳朵裡便成了諷刺,微微一癟嘴:“要你管!”說罷還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青謹青慎也跟著進來。
華衣男子顯然沒想到女子會這樣回答,更沒想到普天之下還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頓時覺得有趣,而見到女子帶了兩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來這煙花之地以後,更加覺得有趣,一時之間便無聲笑了起來。
“姑娘,一次見面是偶然,兩次便是有緣,在下信嚴,單名拓字。這是在下朋友蕭空哲。”紫衣男子微微起身,笑著向玉瀟然舉了舉白玉杯道。
“誰跟你有緣,我帶了這姑娘就走!”說罷,起身向屏風後走去,順便丟出三個字“玉瀟然”,她可不想被一直叫做小麻雀。
“姑娘難道不知,若萱姑娘從不單獨見客,哪怕你是個女子。”嚴拓戲謔的話在身後響起。大明小婢
玉瀟然皺了皺眉頭,心中暗暗道,怎麼一遇見這個傢伙就不順利。
未等開口,便聽到屏風後衣衫簌簌的聲音,隨即聽到柔柔的好聽女子聲:“無妨,這位妹妹直爽的性子奴家甚是喜歡。”說著,便從屏風走了出來。
淡淡的幽蘭清香傳來,使人聞之慾醉,玉瀟然睜大了眼睛,實在想像不出,在這樓下烏煙瘴氣的地方,還能有此溫婉的女子,但見身量纖纖著一襲粉衣,眉若遠山,眼似秋水,便叫玉瀟然自慚形愧,並非長相不如此女,而是那,動如弱柳扶風,靜若嬌花照水的氣質,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人來,比自己動如瘋兔的言行真是好看到不知幾百倍。
殊不知,美人千萬,各有各的風華。
“有殺氣。”未等玉瀟然欣賞完,突然聽到青慎凜然道。
話音剛落,便有幾個黑衣人破窗而來,直襲華衣男子和嚴拓。
嚴拓微微一閃,四周立刻又多上幾人,與那黑衣人纏鬥起來,而自己,則繼續品著酒,好像別人來殺的並不是他自己。
而華衣男子見此也依舊坐在一旁不動,同時還詫異的看了一眼率先出聲的青慎。
玉瀟然則迅速挪到若萱身邊做出保護的姿態,青謹青慎也挪了過來。
玉瀟然見好好的青樓之行發生了變故,更加肯定了紫衣男子是個禍害的想法,隨即氣憤道:“人家是來找你的吧,看來,壞事做多了吧。”
紫衣男子也不怒,反而舉起了白玉杯對著玉瀟然晃了晃,滿臉的不在乎。反對著華衣男子道:“是下了功夫了的。”後者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傲神刀尊
玉瀟然也看出來了,黑衣人武功高強,那幾個人顯然漸漸落下敗風。果然,不消片刻,全都倒下,黑衣人見此對著嚴拓二人道:“二位還是跟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哼,就憑你們這幾個貨色?”華衣男子聞言一聲冷笑。
“知道二位公子武功深不可測,所以我兄弟幾人也並沒想力敵,難道二位沒發現自己提不上內力了麼?”
“你……卑鄙!”彷彿為了應正黑衣人的話,華衣男子也是突然體力不支起來。
“哈哈哈,兵不厭詐。”黑衣人見此狂笑起來,見此欲對幾人下手,當然,包括屋內的玉瀟然幾人,顯然他們並不覺得這幾個人是威脅。
青謹見此眼中流過諷刺,按下了要出手的玉瀟然青慎倆人,弄的兩人疑惑不解,用眼神示意二人繼續看下去。
“噗嗤!”華衣男子先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就你們這幾個蠢貨,還妄想抓我們。”邊笑邊坐正了身子,哪還有半點體力不支的樣子。
“你……你們?”黑衣人見此大驚失色,“怎麼回事,你們明明喝了那酒……”
“閒時一樂而已!”華衣男子像看白痴般的看著幾人,得意地笑了笑,“跗骨軟筋散雖無色無味,不會破壞酒的味道,但是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那個送酒的小廝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