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輕,在他們學校裡是罵女人不要臉,輕賤的意思,阮冰不動聲色地看著,覺得楚喬罵得很爽,從來沒見過骨頭這麼輕的女人。
而且還能輕得不動聲色,手段比歐陽惠和歐陽秀厲害多了。
寧丹臉微微有些紅,無奈楚喬命令他不敢不從,就走過來道:“沈總我來吧,我比較有經驗。”
沈墨點點頭,讓到一邊道:“你來。”
然後他走到阮冰面前,沉聲道:“一會兒我們談談。”
阮冰淡淡地道:“一會兒?我怎麼覺得你要送嬌滴滴的小小去醫院呢?如果一會兒你沒空,以後也不要談了!”
沈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我不是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但是你的電話不通。”
“沈總你可以再編造更高明點的謊話。”阮冰用力甩開他的手,“就算我的電話不通,家裡的電話你總有吧?為什麼家裡的你不打?”
沈墨眼眸微眯:“因為我一路上都在想為什麼你的電話會不通,忘記給家裡打電話,所以為什麼你電話不通?”
阮冰拿出電話來,冷笑著道:“我電話一直是通的。不信你試試。”
見沈墨不說話,她乾脆自己從他的褲袋裡掏出電話,撥打自己的手機,幾乎是立刻響了起來,阮冰諷刺地看著沈墨:“怎麼樣?”
沈墨眉頭微挑:“現在能打通,不等於我剛剛能打通,阮冰,我沒必要用這麼笨的藉口騙你的。”
此時,那邊小小忽然發出一聲慘叫,忽然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就好像剛剛受了什麼酷刑。
沈墨臉色一變,飛快地對阮冰道:“我們稍後再說。”
他快步過來將小小扶住:“怎麼回事?”
寧丹手足無措地看著小小:“我,我不知道啊,我的操作沒有錯,不知道她怎麼會疼成那樣!”
小小按著自己腫得好像饅頭一樣的腳腕,小聲地哭道:“沈墨沈墨我好疼!”
沈墨一把將小小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沉聲道:“先讓開。我帶她去醫院。”
阮冰只覺得看到沈墨抱住小小的模樣,一陣氣血不暢:“讓服務生來抱,你放下她。”
沈墨表情肅穆:“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她腿抽筋。”
楚喬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寧丹明明說沒什麼大問題,就碰了一下,小小就抽筋,騙誰呢?!!
“沈學長,我一直是很敬重你的,但是這次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別說她根本不可能抽筋。就算抽筋了,這麼多男人呢,就是不能你動手來抱,你難道不知道她對你是什麼心思?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問問我們幾個或者問問服務生,看哪個看不出來,她是故意裝摔讓你抱她,難道你不知道你和別的女人親密,最難過的是誰嗎?這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想達到的目的。”
“你不要含血噴人!!”小小渾身微微抽搐,香汗淋漓。
“你得了吧,你們這種小三的伎倆我還能看不出來,就算你抽筋好了,抽筋一下就好,我又不是沒抽過,最多兩分鐘,哈,現在當小三不裝點病,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小三。後面你是不是還要裝男朋友對你不好,又到沈學長這裡來哭訴裝可憐,然後哭著哭著就滾床單啊?!”
“你真是不可理喻,自己心裡黑暗,就以為大家和你一樣,沈墨,你放我下來,我就是疼死,也不會讓你再碰一下。”小小咬著唇,表情倔強。
沈墨淡淡地道:“不用,我老婆不這麼心胸狹隘的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是我就這麼放你下來,才真的證明我們心虛。”
說完,他黑眸裡閃過一絲厲色,讓阮冰趕快將楚喬帶開。
阮冰只是冷冷地看著,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無關的旁觀者一般,她覺得楚喬做的很對,若是楚喬不這麼做,她也會這麼做,為什麼要帶開楚喬?
“說得好像多偉大似的,你倒是下來呀,動嘴皮子誰不會。怎麼。沈學長的懷抱是不是挺很舒服?是不是讓你很爽?賤人就是矯情!還好意思說你是冤枉的,我要是你,我滾都要從沈學長的懷裡滾下來以示清白。”楚喬被小小氣得火冒三丈,尤其對於沈墨的那個態度,所以她罵得就開始難聽起來。
真是,給你點臉,你還真的不要臉了!
“楚喬,你罵夠了沒有,虧你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罵人怎麼和潑婦一樣。為什麼你就這麼不懂事,不顧及下沈墨的顏面,這可不是私人場所,酒店裡雖然不能拍照,但是經過的人都看得到,你罵這麼大聲,是存心讓沈墨明天上報紙頭條嗎?”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