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在怪我咯?”葉寒聲質問:“你覺得跟季庭予去釣魚是對的?沈惑你特麼知不知廉/恥?還是你骨子裡就這麼犯/賤?”
葉寒聲的話,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傳進我耳裡,我整個人都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他目光躲閃似乎不敢看我,捏著我下巴的手也漸漸鬆開了,他語無倫次地說:“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葉寒聲極少會有說話結巴的時候,現在這一刻,我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但這些話,我卻聽得真真切切,他說我不知廉恥?對,他說的應該是實話,老話不是說酒後吐真言麼?葉寒聲在剛剛情緒過激的時候說出心底裡的話也也不足為奇,
可是他憑什麼這樣說我?
這一切還不是拜他所賜麼?
是他招惹我在先,如果他招惹我,我又怎麼會愛上他呢?
可是說到底,還是怪我自己骨子裡的賤。
見我一動不動目光呆洩地望著他,葉寒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神情,我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用力想把手伸回來,葉寒聲也連忙鬆開我,然後從我身下下去,我坐起身,什麼也沒說站起來就想走,葉寒聲把我拉住,他說:“我。。。。。。”
“放開我。”我大聲說道,連忙甩開他的手後退兩步,我望著他,我說:“葉寒聲,誰都資格這麼說我,可唯獨你不行。”葉寒聲眉心緊皺,他凝重的臉色很難看,我繼續:“我在心裡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吧?你今天終於說出實話了吧?你是不是憋在心裡很久了?葉寒聲,你特麼說話啊?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承認啊?你剛剛不是說的理直氣壯的嗎?怎麼現在不出聲了。”
我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句話,越想情緒就越激動,他說我不知廉恥?說我骨子裡犯賤?我特麼怎麼不知廉恥了?我怎麼犯賤了?
我朝前邁了一步,雙手用力抓著葉寒聲的襯衣,但他一直沒出聲,彷彿剛剛那些話不像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他眉心緊皺地盯著我,我淡淡地說了句:“葉寒聲,我在你心裡既然是這樣的人,為什麼你還要要我?你就不應該跟宋仿商量好了把我騙去香格里拉,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可是你太讓我寒心了。”
說完,我鬆開襯衣,連頭也沒回轉身走路去了。
葉寒聲沒有追出來,我在走廊碰到去拿創口貼回來的宋仿,她見我理都不理她跟在我後面和我一起走樓梯下了樓,走出上上宋仿拉著我問:“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怎麼走了?跟葉寒聲聊好嗎?”
“宋仿,我跟他這次可能真的結束了。”我自言自語地說著,然後停下來看著宋仿,我說:“自從知道他結婚之後,我們之間就越走越近,也許跟我們最近都忙有關係,但是葉寒聲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他說我不知廉恥,說我骨子裡犯賤。”我冷笑了聲,繼續道:“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說這幾個字的就是他,是他先招惹我的,在愛上他之前我並不知道他已經有陳潔跟葉子了,可是他為什麼要招惹我啊?”
“其實你們之間我早就看出問題了,從知道他結婚這事兒後,沈惑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心,你心裡一直都在介意,你沒有完全把這件事情放下,同樣葉寒聲也沒有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今天季庭予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如果沒有季庭予我想你們應該也會吵架。”
宋仿的話說完,我沉默了,也許她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早就出現問題了,可是我一個人根本解決不了兩個人的問題。
宋仿說:“沈惑,你服個軟好麼?葉寒聲心裡是在乎你的,他剛剛過來連包廂都沒進就聽說你被困在電梯了,可能是不信任上上的電工跟修理工,所以還打電話從他自己公司那邊喊人過來,他說話的生氣都在抖,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可是作為旁觀者我看的很清楚。”
聽了宋的話,我沉默了。
如果真的像宋仿說的這樣,那他也不能打人啊?
我有點亂,嘆了口氣對送說:“行了,你進去吧!衍哥生日陪他玩的開心點。”我用力嘆了口氣,感覺真的好累,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宋仿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了,我從上上回了住處,原本想去醫院看季庭予的,開始我猶豫了,最後還是沒去。
我覺得我特別對不住人家季庭予,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被打,我真的討厭自己,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害人精。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我心裡是愛葉寒聲的,可是我覺得愛的好壓抑。
晚上宋仿沒有回來,應該是去徐榮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