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公子當真把心交給了四殿下?”
慕晨軒聞言,劍眉一揚,轉而怒視著董可道:“董可,你想找死麼?”
董可猛然跪在地上,原本遊移的目光定定的看著慕晨軒道:“小人只盼著公子好,為了公子,我百死不辭。”
她這番衷心的表白卻只換來慕晨軒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個滾字。
董可雖遭斥責,卻似並不以為意,站起身來道:“難道公子真的不想知道殿下今日一整日流連宮中,所為何事嗎?”
慕晨軒聽她語氣有異,一顆心不自禁的撲撲直跳,卻仍不置一詞。
董可等了一會,不見他說話,假意轉身要走,忽聽慕晨軒問道:“所為何事?”
她心中竊喜,卻裝出一副沉痛誠摯樣子,又往前湊了幾步說:
“公子被囚在王府,身邊連個體己的人都沒有,我知道公子定然牽掛父親與。。。”,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故作神秘的伸出三個手指來,見慕晨軒依然不看自己,不免有些悻悻的樣子,復又收手站好,接著說道:
“董可不才,通風報信之事,相信天鳶朝中,也未必找的出第二個人來,若公子不嫌棄,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只求公子原諒我下午的糊塗之舉,別再追究,從此我再不敢冒犯公子。”
慕晨軒聽她這麼說,直氣得連指尖都在輕顫,只是那個囚字象一根針一樣刺在心裡,痛到連氣也不能了。
他與她的家人有殺父之仇,他的恩人與她是死對頭,他父親的安危還握在她的手裡,他現在連王府的後花園都出不去,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