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不安分嗎?我倒要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說完,他就拽著她的身子往牆邊走——
媽媽咪呀,完了完了!她奮力扯著他往後退,死活不讓他去開燈!情節之下,她張開嘴咬他的手……
男子悶哼一聲,她趁著他晃神的那會兒,使出吃奶的力氣與他扭開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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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黑漆漆中,她好像撞到一個物體,腿一軟,她本能的揪住他的頸項,一個力道,兩人瞬間雙雙倒下——
呃,是落進了她之前很哈的那張水床裡!
“唔……”這次,是他的唇,無意中撞到她的!
當他觸到那張溫熱的唇,竟然柔…軟得……不可思議!像是……
腦中一道意念猛然炸開!他的心激動得猶如翻滾的熱水,瞬間撅住了這道唇!是心裡想念的‘她’麼?
“唔……”丫的!這傢伙不是要強了她吧!她奮力扭…動著身子,屋內太黑了,她完全看不到男子的長相,他瘋狂的吻著她,沉重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丫丫的!他好重!害她根本無法動彈,唇瓣只能任他肆虐的掠奪!背後柔…軟的水床,使得她的身體曲線與之完全契合,讓她心裡暗歎,水床真的好舒服的說!
丫丫丫的!男人的氣息帶著麝香的味道,讓她迷惑,她竟然覺得這吻有些……醉人!
該死!該死的!是這個味道,是這個味道!他喘著粗氣,沉迷的吸吮著她的櫻唇,霸道的舌勾纏住她的,有些懲罰的輕咬著她的唇瓣,手指竟有些顫抖,情不自禁的撫向身…下的嬌軀,那暌違四年的感覺……
“呃……”她啞著嗓子輕吟一聲,有些承受不住這突來的激情,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某些東西……
倏地,這道呻…吟瞬間將他拉回現實!不是這聲音!該死!
他猛然抽身,晶亮的眸子在黑夜裡閃現兩道光芒,“你到底是誰?!”
胸前一空,冷氣即刻充斥她的心田,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說!”他一個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本能的,她隨手拽到一個物體,朝他猛地一揮!
“噢——”他暗嚎一聲!該死!她竟然襲擊他!
趁著他鬆手的空擋,她奮力推開他,利落的爬起身子就往視窗跑去!
砰!
門被撞破!
她嗖的一聲,朝視窗一躍而下!瞬間消失了蹤影!
“老大!”幾個黑衣壯漢舉槍跑了進來。
啪的一聲,房內瞬間通亮!
★
男子捂著被撞疼的額頭迅速往視窗探去,早已不見她的蹤跡!
該死,剛才的一陣眩暈讓她有機可趁!
看來身手不算差勁!
“老大,你流血了!”其中一個壯漢說道。
男子看向捂住額頭的手,掌心的血跡讓他擰眉,這女人,前一刻還很沉醉在他的吻裡,下一秒卻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頭,女人都是這麼無情的嗎?
一如當年的‘她’,負氣離家,一走就是四年多!
“箱子還在!”另一個壯漢指著梳妝檯說道。黑色的皮箱完好無損的擺放著,看來老大的決策是正確的,果然有人衝著箱子而來,只是老大早就將裡面的東西轉移了。
男子點點頭,他根本沒給她機會接近箱子,“沒事了,虛驚一場,你們先出去吧。”
六個壯漢順從的點頭,退離了房間。
重回滿室的寧靜,窗外的風吹得窗簾晃動,彷彿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倘若不是女子獨有的香氣還藏留在空氣中,倘若不是額頭的疼痛告訴自己,他真以為那女人不存在過!
處理完自己的傷口,他將自己往大水床上一躺,腦袋依然有些犯暈。眼睛斜睨到一旁的玉石雕塑,該死,那女人下手真恨,居然用那麼大的東西撞他!
怪不得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該大意!
但,為何她的味道那麼像小丫頭?
腦中浮現那抹巧笑倩兮的身影,可愛的模樣兒,頑皮的模樣兒,花痴的模樣兒,淘氣的模樣兒,怒嗔的模樣兒……甚至是迷人的模樣兒,一一閃過。
猛的,心裡一陣糾疼,四年了,小丫頭憑空消失了四年!任他怎麼找也找不到!該死!
該死的模樣兒!
該死的女人!
砰的一聲!
玉石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