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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看著楚定天的臉,看著他似乎很糾結的掐了掐自己的太陽穴,忽然笑出了聲,“對了,忘了告訴你,禮貌從來就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尤其是對你。”

楚定天雙手撐著辦公桌,臉埋進手掌裡,看上去十分痛苦,秦唸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在楚定天的耳朵裡,擰了擰眉心,“所以?”

“所以我來興師問罪!”說著秦念將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亮在楚定天的眼前,“給我它的解釋。現在!”鼓起勇氣能夠回來,就意味著這次她不會輕易放手。

楚定天看著秦念無名指上的對戒,低調中的奢華。

楚定天盯著戒指時,陌生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秦唸的心,吸了吸鼻子,正準備說什麼。江南忽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湊到秦念身邊,盯著楚定天,“不要說你連戒指都不識得了!別抵賴,全港城都可以作證這戒指是你送給念姐的。”

江南隔那麼遠都看見了楚定天眼底的陌生,別提秦唸了。她只感覺那漆黑的眼底的陌生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慢慢的將她凌遲。

楚定天凝著秦唸的臉,一時間緘默無言。

“楚先生,解釋。”秦唸的語氣比起剛剛淡了幾分,少了幾分期許,但是多了幾分凜冽的寒意。

楚定天看著沙發上的向可暖,眼神柔和了幾分,說,“解釋什麼?”話是對秦念說的。

含著秋波的眼神溫柔得能滴水,好多次楚定天也是這樣看她的,曾經以為從那以後這樣的眼神只屬於它一個人,但是似乎在這一刻一個醜陋的事實才被撕開,楚定天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看其他女人。

解釋什麼?秦念戲謔的笑了笑,“好吧,換個說法。”秦念撐在桌子上的手抬了起來,痞氣的抄手看著椅子裡的楚定天,“她為什麼在這裡?這樣是不是要好懂些?”

楚定天看著沙發上看好戲的向可暖,眸色有點不悅,忽然凝著秦念,反問道,“她為什麼不該在這裡?”

秦念覺得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粗重的。扶了扶自己太陽穴直跳的額頭,忽然一直撐著下巴真的是在看好戲的江南只聽見“啪”的一聲,驚得江南從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秦念低吼,“楚定天,你不要告訴我你他媽的失憶了。記憶停在兩年前!”秦念拍了桌子,力道之大,檔案還跳了起來。秦念伸長了脖子,壓低在胸腔裡亂竄的脾氣,一瞬不瞬的盯著楚定天。

這個樣子的楚定天像極了兩年前和向可暖在一起的楚定天。滿眼的是對秦唸的不屑,赤luo裸的厭惡。

此時更甚,“出去!”

秦念維持著剛剛的動作,沒動,一直睨著楚定天似乎在等一個解釋。

楚定天,“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秦念沒有看見楚定天眼底亂竄的火苗,但是江南看家了,扯了扯秦唸的衣角,“念姐,要不先出去吧,你們都冷靜冷靜?”

秦念被江南一扯,緊繃的神經鬆了幾分,渾身豎起的刺也收了回去,眼角餘光瞟到辦公桌上一杯滾燙的咖啡上。

秦念端起來作勢就要倒在楚定天英俊的臉上,最後卻只是砸在對面的牆上,雪白的牆面立即就染上了咖啡漬。

不是因為懼怕楚定天吃人的眼神,而是捨不得。

然後在楚定天能殺死人的眼神中,踩著高跟鞋就離開辦公室,江南像個小尾巴似的跟上去。

走到門口秦念忽而轉身,看著倆色十分難看的楚定天,“不管你在發什麼神經,記得今天之內處理好!不然……”秦念頓了半秒,看了眼沙發上的向可暖,“你應該記得我跟你講過什麼話!”

話音一落,就只聽見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向可暖睨著被甩得快要掉的門,眉心跳了跳,嘖嘖低語感嘆,“楚太太脾氣真是不小呢。”

楚定天看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眼神裡盡是厭惡,看著向可暖的時候卻溫柔的幾分。

向可暖注意到了楚定天的這個眼神變化,縮在沙發裡,不禁覺得提前進入了冬天。

楚定天這樣的眼神只出現在兩年前,當時他們還是男女朋友。

“你為什麼抓我來?”向可暖問。

一天多了,昨天下午,在別墅內散步,突然闖入幾個黑衣人,不由分說的就把她抓了起來,然後晚上的時候,被逼著跟這個男人進餐,動作格外親密,甚至跟他一起進酒店。這些全部都被拍下來了,只要稍微關注下新聞的人都知道。

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問男人要麼是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