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是你把她帶走了,對不對?
瓏髓心慌意亂卻又悲傷萬分的;只想逃離在身後看著她赤身裸|體的一對男女;不管姿勢有多難看;既然腳軟得站不起身;她只得就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在地上爬行。
亂亂的頭髮落滿了她青紫的肌膚,連雪白的粉臀上也觸目驚心地留著他曾經捏下的指痕,與艱難挪動是分開的腿縫處斑斑慘不忍睹的痕跡一起,深刻地落進他的眼底。
她緩慢地掙扎著想要爬出兩人的視線,吸緊了雙頰試圖阻止眼眶裡盈滿的淚水滑落,抽吸的鼻聲和外面的鳥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覺得她的悽慘。
全身嬌軟無力的她掙扎著身體的痛苦向前艱難的爬動,誰料,他看見她逃離的動作,軟弱的身姿,怒火及情火同時在他體內狂燒;完全攫奪了他的理性。
大掌突如起來地抓住她的腳踝,鉗住的痛苦還未及呻吟出口,他毫不憐惜地向後一拉,爬向前的身子硬生生地在地板上被拖到他的面前,她哀鳴嚶嚀出痛苦的請求:“啊!不要……”
他卻全然不顧。
雪白身子拖至他身前,大手強硬地在玉兒面前扳開她的雙腿,紅腫的禾么。處連同那沾滿的汙垢以及血漬被他強地分開展現在玉兒眼前。
“不……”她伸手,想要捂住那分不恥。
“讓玉兒看看,你不是很喜歡對著男人張開腿嗎?怎麼,對了女人你還要害臊?”他殘忍地看向她。
目光驚然接觸的一瞬間,他才發現自己的殘忍和冷酷。
面如死灰的容顏上已經生氣都沒有,她的雙唇乾裂,雙眸彷彿度上了一層絕望地死灰,憔悴不堪,破損不已。
她的瞳孔裡盈滿了淚水,與他接觸的時候,有什麼東西侵上了他的腦海。
“你也要打我麼?”
“為什麼我要打你?”
“因為……”
哥哥,你也要打我麼?
哥哥,你也要打我麼?
哥哥……
心驚肉跳。
她就像秋末的湖水,岸邊枯黃地落葉佈滿了水面,水,冷得像冰,絕望地無以覆加。
他這時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強行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最私密地地方毫無防備地展現給另一個女人看。
他……
髓兒……
膽顫心驚。
哥哥,你也要打我嗎?
她的眼睛絕望地看著他。
哥哥,你要也打我嗎?
哥哥,你……還要怎麼傷害我,你才覺得滿意?
手有些不穩。
髓兒……我……
她徹底絕望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凌遲啊?他,竟然將她那佈滿骯髒的下身展露給另一個女人來,藉此那羞辱她嗎?
沒了,沒了,沒了,沒了……
{被說我狠,我今天第二次掉稿子了,想死,只有拿髓兒出氣了——)
正文 刑罰
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在這一瞬間全部被他摧毀,什麼都沒有剩下。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支撐自己了,腿軟了,不用他扳開,也會自己現給眼前的少女看,看吧,看吧,看吧,看吧,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你看吧,你們好好地看吧?
我……呵呵……連羞恥這種感覺都被你們剝奪了。
絕望到了谷底,這就是他想的不是嗎?
玉兒看著她那幾乎被蹂躪得真能用殘忍來形容的下身,覺得厭惡。這個女人真是不害臊,竟然自己都張了腿給她看,難怪大少爺說她見了男人就張腿。不過,看著百戰面無對情地與她視線糾纏的模樣,玉兒突然覺得心理不不痛快。
對了,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大少爺,平常人家要是出了這種事,常用的方法有兩種,一個是幽閉,一個是木驢。”
幽閉,鎖住女人的下身,讓她再也沒有辦法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木驢,用木柱戳入下體,直到木柱從口鼻穿出。受刑的女子還要被剝光了身子,騎著木驢,在遊街示眾。
他打算這樣對她嗎?
艱難地轉動眼睛,哀痛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傷害哀悽悽地凝著他。絕望的哀色和淚水一起染滿了她憔悴的容顏。
你要這樣做?
你要這樣做才會覺得滿意嗎?
他的一個字,一句話,最終只會是無邊的絕望。既害怕聽到答案,又奢望著他能夠大發散心的放過她。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