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春腳底一抹油,把車開走了,剩下鍾念北更是不知所措。
靳北銘見她這樣,不由笑了,“呵呵……你別緊張,我不是要‘潛規則’你,我的年紀,做你父親都可以了,我沒有那麼為老不尊,真的只是請你吃頓飯。”
“噢。”鍾念北聞言明顯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好吧。”
“尼克。”
靳北銘朝身後喊了一聲,尼克立即將車鑰匙遞到了他手上,“先生放心,屬下這就通知餐廳讓他們準備。”
靳北銘滿意的點點頭,帶著鍾念北自己開車去往餐廳。
這家餐廳,只有一桌,只招待一位客人。
見鍾念北疑惑,靳北銘解釋道,“這是我的私人廚房,不對外營業的。”
“噢。”鍾念北答應著,心裡越來越疑惑,總覺得這個johnson先生對她好的過分了些,除了蘇聽白以外,還並沒有誰這樣‘豪奢’的寵過她。
靳北銘替鍾念北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坐……別緊張,只是吃頓飯,你要是這麼緊張,我也該跟著緊張了。”
“……”鍾念北抿嘴笑笑,稍稍緩和了些。
菜點一樣一樣端上來,靳北銘看了眼盤子,突然蹙眉,對著經理說到,“哎,今天是哪位廚師?為什麼有芸豆?”
經過他這麼一說,經理才發現,立即羞愧的低下頭,伸手去端盤子,“對不起先生,我沒注意……今天這位廚師是新來的,忘了告訴他,您不吃芸豆。”
“撤下去吧!重做。”
靳北銘擰眉,情緒有些焦躁。
等到經理走了,鍾念北才問到,“johnson先生,你不吃芸豆的嗎?”
“嗯。”
靳北銘點點頭,“對不起啊,我什麼都吃,但是就是芸豆不吃。”
“沒事、沒事。”鍾念北慌忙搖頭擺手,“不要緊的,我也不吃芸豆的。我以前吃過一次,不過好像是過敏,身上長了很多疹子,癢的不行,好幾天才好。”
正端著水杯喝水的靳北銘突然一怔,放下杯子驚愕的看著鍾念北。
“你說什麼?”
“啊?”鍾念北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我……我就是說,我芸豆過敏啊!”
靳北銘眼裡露出不可思議的眸光,念北芸豆過敏?怎麼會呢?怎麼會和他一樣?這是巧合嗎?並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畢竟……他是念北的親大伯。
“johnson先生?”鍾念北看他發怔,越發疑惑。
“啊?”
靳北銘回過神來,晃掉了自己腦子裡那個可怕的想法……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不好意思,剛才想些事情走神了……來說說你的事吧?”
“……噢。”鍾念北乖順的點點頭,她覺得這樣子的johnson先生很慈愛像個長輩,要不是因為蘇聽白有交待在先,她想她大概會忍不住問問他關於她父親的事。
“念北。”靳北銘試探著開口,“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當然。”鍾念北連連點頭,覺得這樣的稱呼很親切。
靳北銘幫鍾念北佈菜,開始說起他今天請她吃飯的目的。
“那個……你經濟上要是有困難,我可以把johnson名下的產品都交給你代言。”
他突然來這麼一句,鍾念北驚詫不已,“啊?我……我沒有困難啊!”她的丈夫是蘇聽白,她要是有經濟上的困難,那說出來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嗯。”
靳北銘蹙眉,念北不是受經濟所逼,那就是蘇聽白強買強賣?更可惡!
“念北,我們雖然剛剛認識,可是,我把你當晚輩一樣,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鍾念北更是茫然,johnson先生說的什麼,她怎麼都聽不懂?
“嘖!”靳北銘眉頭緊鎖,只好明說,“比如說,你現在的這個人際關係,蘇聽白的勢力雖然不容小覷,可是,他沒有權利逼你做不願意的事,你還年輕,以後會有很好的發展,不需要怕他……”
“咳咳……咳咳!”
鍾念北嘴裡正咬著塊扇貝,聽了靳北銘的話,驚詫的嗆住了,劇烈咳嗽起來。
“怎麼嗆著了?”靳北銘慌忙站起來,把水遞到她嘴邊,“來,喝口水。”邊說邊替她輕拍著背。
“嗯……謝謝。”鍾念北喝了兩口水,感覺好多了,“johnson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蘇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