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冒出來。
“既然你的任務失敗,那就得銷燬了!”
她轉頭,看到了簡行猙獰的狂笑,並將手中的槍對準了她的腦袋,想再來一發!
柳情立馬醒了過來,眼睛張得大大的,盯著漆黑的天花板!
是啊,自從閻戈強勢地跟她擠一張床後,她只想著怎麼適應他,連睡前是不是亮著燈都顧不上了。
她竟然關著燈睡了幾晚,在此之前是多麼不可思議!
她轉頭,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躺在身旁的男人,深邃的五官,那氣場,哪怕閉著眼睛也不容小覷,他的手依然霸道地摟著她的腰,都是肌肉,硬邦邦的,很重!
☆、132 困房裡兩天
柳情依稀記得晚宴上的事情,也記得那一吻怦然心動的羞澀,再之後她就暈眩了,大概太累又受了太多刺激,怎麼回來的都有些迷糊了。
靜靜地隔著夜色看了他一會,便黯然地垂眸,她費了些力氣挪開了他的手臂,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
浴室裡,盥洗臺前,柳情用冷水洗臉,冰涼的噴灑卻沒有讓她心裡好受多少,她漸漸地蹲下身,抱著膝蓋埋著臉。
最痛苦的,不是她必須充當別人,不是當這個騙子。
而是連她自己都差點誤以為,甚至期待過自己就是柳甜心!
如果這世上,連她都忘了李淺言是誰的話,還會有誰記得李淺言!
感受到有人靠近,她抬起頭,就見到穿著睡袍的閻戈,他似乎輕嘆了一聲,然後蹲下身來,大手覆上她的頭頂:“又做噩夢了?”
“……嗯。”她輕聲應著,帶著一點鼻音。
然後,他將她打橫抱起,在她因為突然騰空而不得不摟住他脖子時,他望著她說道:“地上涼。”
他把她帶回房間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後,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
被子裡,他不止抱住她,連腳都跨在了她身上,美其名曰幫她取暖。
“有點重!”她被他這般束縛在懷裡,動彈不得,很是無奈。
“忍著吧。”他毫不講理毫不羞愧,“就得這樣,才不會睡一覺醒來你就跑了。”
柳情:“……”
重點不是這裡吧?
她不服氣,試著掙脫,卻突然感受到在她腰部,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不傻,只怔了下就知道那是什麼,立馬僵住了不敢再亂動。
這幾天,他都只是純抱著她睡覺,在她每每以為他這麼能忍是不是不行了的時候,他總能給她演示一遍何為一柱擎天!
他哼笑一聲,很明顯的警告:再不乖乖,他就不客氣了。
她更不敢動了!
僵著僵著,睏意來了,大概她真的適應了這個人了吧。
但在她快迷糊掉的時候,聽見他在她耳邊說著:“要是再做惡夢,你一動我就會醒了!”
“就算沒醒,你也可以把我叫醒!”
“別怕,有我呢!”
在她想要應一聲時,又聽他頗為惡劣地加了句:“睡醒了才有精神接受懲罰哦!”
她立馬清醒了有沒有!
……
最初回夜總會那次,他讓她拉了幾天肚子。
“寵物林”那次,他逼迫她習慣了床上多躺了他這麼個人,這對有些人來說或許並沒有什麼,自己的未婚夫嘛,同床共枕有什麼,再說又不是沒“做”過!
可這對沒辦法有人近身的柳情就是一件折磨了。
而這次,他將她困在房裡兩天了!
哦哦,你們不要誤會,他只是讓她不停地寫檢討,務必達到內容充實,字型秀美,詞語誠懇!
這兩天裡,她沒見到除他和送三餐的僕人以外的任何人,寫的還是毛筆字,寫得她都覺得胳膊變粗了,痠痛不已。
她小小地抗議過,可面對他的強勢,她的氣勢就弱了,抗議更像只是撒嬌,最後還是乖乖地回書桌。
☆、133 年輕人要節制
其實,這些柳情都可以拒絕的,她要是堅決不同意,閻戈也不一定還會用這種方法。
但不想他想出別的更陰損的招,也因為她自認為確實是她的錯,於是,明明是極度抗拒的事情,說是被迫接受,卻有一大半,是她乖乖地、主動地去承受。
她不會安慰人,只能做著他想讓她做的事情,配合這所謂的懲罰,來讓他消氣,來讓他安心。
比如這兩天,他其實是在進行一次莊裡人手的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