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片刻又反應過來他背對我壓根看不見。“好,我知道了。”
他這才走進屋去,關上了門,再沒動靜。
作者有話要說:唉,最近事情實在太多,只能晚上擠出時間來更了。下章一定多更點
第26章
周慕辰弄的那個網頁實在專業得超乎所有人的預期。怎麼個專業法呢,我這個非專業的人也形容不出來,反正用經理的話來說就是:“哇塞,這字是字圖是圖的,看著就想結婚啊!”
經理這前後兩句評價從語言角度分析其實是沒有什麼關聯性的,不過她一搞傳銷起家的,能做出如此直觀的形容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連搞傳銷的看見也想結婚,一般人看見那還不得想二婚啊?
經理一上午都笑的合不攏嘴。雖然我知道那網頁是做得很好看,單從那效果就絕對無法和“幸福”現在這小破門臉掛上鉤,不過我覺得經理那笑容更多是因為她只花了一個月買白菜的錢,就弄到這麼個寶貝東西。但不管她到底是因為什麼這般歡欣,在我請假要求出口的瞬間她就準了。
我一路小跑的奔回家,就像奔向一個光明的未來,完全沒想到等著我的可能是騎著白馬瀟灑深情的王子,但更可能是心無旁騖一心復仇的哈姆雷特。
回到家裡的時候,周慕辰不在,我拍了那臥室門老半天也沒人答應。深吸一口氣,我掏出手機來。其實六年來手機也換了三四回,那個當年我連看都沒勇氣看一眼的號碼早就不知道葬身在那部機子裡了。不過它在我腦子裡活得依舊頑強,甚至都不用費心思的去回憶,指尖就已經輕車熟路的按了起來。
“你已經到家了?”電話那頭接起來,周慕辰都沒有問我是誰,直接問了一句。
我說:“啊,剛到。那什麼,你要是有事就忙,我不著急。”
他想都沒想,就說:“我已經弄完了。你在樓下等著,一會我來接你。”然後也不等我問要去哪兒,就直接掛了電話。
周慕辰一向都是這麼個風格,這點在我被他莫名其妙拉去老年活動中心的那個夜晚就已經瞭解了。所以我也沒太糾結目的地是哪兒,就依著他的話下了樓,橫豎他也不會找個高精尖的活兒讓我去做的,就算我樂意,他也肯定不放心。
沒等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就橫在了老樓院子門口,周慕辰開啟一個車門說:“上來。”
我剛上車,他就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名。導致我在接下來二十分鐘的路程裡都在做劇烈的思想都鬥爭,深度懷疑到底是他說錯了還是我幻聽。一直到車晃晃悠悠的停在了C市最大的奢侈品一條街上,我才確定其實我倆生理機能都正常的很,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周慕辰也不解釋,說了句“下車吧”,就自己走到馬路牙子上開始觀望。等我也跟著下來之後,他就閒庭信步的走進一家我連聽到名字都會覺得在出血的門店。我愣愣的站在那個巨大的玻璃門外,也不知道要不要跟進去。
隔著玻璃,我看見周慕辰對兩個熱情洋溢的店員說了句什麼,又指了指我這方向,然後那巨大的玻璃門立馬就被開啟了。兩個店員帶著一種近乎諂媚的笑,爭先恐後的向我疾走過來,在我還沒有反應出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時,就被一種綿軟卻堅毅的詭異力量扯進了門。
對於我這種從小到大除了電腦,就沒用過四位數以上物件的半社會底層人民來說,身處於這種銷金窟比站在個一百年都沒刷過的公廁裡還讓人難受。那是一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壓抑,店中那股香水混合著上等皮革的味道,見縫插針的戳著我的每一個細胞,讓我從鼻尖到肺泡都在叫囂有多不自在。
我幾乎是掙脫開那倆店員的包圍,一個箭步奔到周慕辰身後,暈頭轉向的說:“她,她們要幹嘛?”
一個力道猛的把我拉了出來。周慕辰抓著我的手臂,臉卻只面向那倆依舊笑靨如花的店員,淡淡的冒了句:“把禮服最新款都拿出來給她試試。”
我莫名有點腿軟。最新款?這店裡的?這玩笑也開得忒大了吧!
但周慕辰一本正經的臉上哪兒有半點玩笑的樣子,反倒是正經得讓我開始不斷的自我衝突,到底是他忘了自己已經不再是有錢人這事情,還是他變成窮光蛋這事根本是我自己虛幻出來的。在我還沒有得出答案之前,兩個店員已經抱著一堆禮服衝我溫柔笑語:“小姐,這邊試衣。”
我腿軟更甚。天!估計那衣服上的一顆釦子都能換我半月工資,我又怎麼敢把自己一年薪水往身上套?“咱,咱們還是走吧。其實我穿禮服的時候不多,沒必要